「……奶粉可以早晚各喝一杯,別怕不夠, 回頭讓你師父寫信給、他大哥,讓他們也幫忙弄一些。」
「這就不用了吧。」她就是懷個孕啊,許晚春有些亞歷山大了。
蘇楠堅持:「放心吧, 不會讓你大伯他們貼錢的, 要不是這奶粉實在緊俏, 我也不想麻煩他們……懷孕沒那麼輕鬆,你工作又辛苦, 吃食也就那麼回事,再不喝些奶粉補補,等月份大一些的時候, 怎麼吃得消?再說了,你師父跟他哥感情好著呢,信不信咱們寫信要奶粉,他不僅不覺得麻煩,反而還高興?」
許晚春當然信, 從她跟師兄結婚時,大伯母帶過來的厚厚一疊紅包就能看出來了。
「行了,你不用操心這些小事,不是說給我買布料了嗎?快拿來我瞧瞧。」蘇楠熟門熟路將帶來的好東西,全部放進柜子里,表示換一個話題。
許晚春……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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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惦記著事。
吃完中飯回屋午休時,許晚春便摸上師兄的脈。
除了孕吐引起的肝鬱,依舊什麼也沒摸出來。
至於熬夜,但凡醫務人員都得面對。
所以……師兄到底在躲躲藏藏什麼?
許晚春跪坐在床上,將男人的唇捏成鴨嘴形狀,邊笑邊逼問:「舌頭給我看看?還是你自己老實交代?」
曹景梁閉眼裝死。
「!!!」許晚春生氣了,伸手去扒拉他的眼睛:「不說?那回頭你熬藥的時候,我去檢查藥渣!」
曹景梁睜開眼,眸底全是無奈,他伸手將氣哼哼的妻子抱回懷裡,嘆氣:「真想知道?」
許晚春眨了眨眼,瞬間可憐兮兮撒嬌:「我擔心你嘛……」
這誰頂得住?在妻子面前,本就沒什麼底線的曹景梁無法,只能木著臉,將方子念了一遍。
「???」聽完方子,許晚春一腦門問號……可能長期晨練的原因,也可能是天生的,反正她家師兄雖然不能說一夜七次郎,但也挺……挺厲害的啊。
誒?越想越人心黃黃的許晚春搓了搓發紅的臉頰,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藥材用的劑量好像更多是為了保養?
所以……「師父這麼講究嗎?」
曹景梁輕咳一聲:「爸也是好意,睡覺吧。」說著,將妻子翹起的小腦袋按回胸口。
許晚春掙扎,並八卦兮兮:「那你喝藥嗎?」
曹景梁:「……睡覺!」
許晚春眼神滴溜溜轉:「嘿嘿……我懂,我懂。」
惱羞成怒的曹醫生直接將妻子虛虛壓在身下,嘴動閉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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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藥廠。
下班前半個小時,許荷花與出納一起,跟著財務科長,將當天的現金、糧票、布票等存入三防保險柜,並換上當天的封條,才齊齊回去辦公室,準備下班。
財務部門雖然坐辦公室,但工作也不算很輕鬆,在一切都靠手寫的年代裡,月初月底更是相當忙碌。
這不,今天又無償加了一個小時班。
傍晚六點半,霞光正濃時,暮色還未浸染雲絮。
「……今天還好,明天就是星期四了,又要開會到晚上9點,煩死個人。」霞光映照下,去車棚取車的路上,同個辦公室的朱芳忍不住抱怨。
許荷花雖然也是一臉菜色,但想到每次發言稿,老譚都會幫她準備好,心情又好了些,邊開自行車鎖,邊安慰:「別想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愁。」
朱芳笑了:「我就喜歡你這性子。」
廠里不允許騎自行車,兩人推著車往外,朱芳又愁起家裡孩子即將高中畢業,找不到工作,可能要下鄉的事情。
許荷花:「不考大學嗎?」
朱芳:「考肯定要考的呀,但我家那小子成績不行,大學生哪是那麼容易的。」說完,又羨慕道:「還是你家閨女出息。」
她家桃花兒確實很出息,許荷花心裡得意洋洋,嘴上卻安慰:「還有一個月才畢業考呢,你也別著急。」
教師培訓從9月開始,她的工作肯定要賣出去的。
不過這事許荷花還沒跟任何同事說,一是還有好幾個月,二則是,萬一桃花兒或者老譚那邊有人需要工作呢?她肯定更想將人情留給自家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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