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穹海省的收復日期卻是真的對上了。
是不是瞎貓撞上死耗子?
正好來首都開會的柯懷民下意識地摸了摸裝著那封信的公文包,不管怎樣,信里的小同志說了,不管他相信還是不相信,這封信都不能給除了他和國家兩位大領導之外的人看。
但是只有穹海省這一件事對上了,他還得印證一下。
晚上,他拎著從濠江帶過來的一些魚乾和墨魚乾之類的土特產去了一趟曾經的大學校友姚同光家裡,跟姚同光就著一碟花生米一邊喝散白酒一邊聊天。
姚同光作為國內最傑出的地質學家最近工作也不是很順利,從去年開始就一直和團隊在疆省勘探油田,可是國內的設備過於落後,他們一直沒有挖到油田。
「我著急啊,」姚通光喝了一口酒,「咱們國家是貧油國,但是我們地大物博肯定是有石油儲備的,就是得慢慢勘探出來。」
「可是這晚一天挖出石油,我們國家就得拿為數不多的那點外匯去買石油。」
「我若是能早挖出來的話,就能讓百姓過上更好的日子啊……」
看姚同光憂心忡忡的樣子,柯懷民便把信里一處疆省油井的具體位置告訴了他,藉口道:「你勘探的位置當年小鬼子全都派人挖過,你不妨往旁邊試一試,旁邊的渣干村也在你勘探的區域內,但是沒有被挖過,試一試萬一有呢?」
他也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藉口了,只能這麼說,希望這位老學長能聽勸試一試。
可是這種事一時半會兒也不能立刻就挖出去。
柯懷民還得焦急地等待姚同光的答案,但此時他的心態已經有點變了,從一開始完全把這封信當成了科幻小說,到現在已經有一點相信了,或者說他希望這封信是真的。
希望國家真的會如信里說的那樣,變得那麼強大和美好。
這個小同志也不會拿十根金條這麼大手筆只為了跟他看一篇科幻小說吧?
*
蘇文嫻在總督府賞花的舞會上後來被很多男人上來邀舞,一開始她還能記住人名和長相,因為開始都是何家相熟的周成蹊和陸沛雲。
後來向她邀舞的人她都不認識,乾脆以腳疼為由都拒絕了。
倒是三姐在這種社交場合上如魚得水,她很會跳舞,在舞池裡像一隻花蝴蝶一樣,幾乎是來者不拒,只要邀請她就會同意,然後在舞池裡熱舞一段,很是吸睛。
二姐何瑩夏在與那位蘭國大使跳過舞之後便沒有再進舞池裡跳舞,而是與蘇文嫻和四姐何瑩冬一起坐在旁邊的座位上,何瑩夏對何瑩秋這種來者不拒的行為輕哼了一聲,說:「她這是在為自己將來嫁人做準備呢。」
「與其等家族安排一個不認識的人,不如早點下手選一個讓自己和家族都滿意的丈夫。」
她看向何瑩冬,「四妹,你的年紀也快十八歲了,別說我這個做二姐的沒有提醒你,你也早點做打算吧,別等著阿秋挑剩下了你再挑,好男人是很搶手的。」
「今天來的路上大嫂說的話很對,我們何家的女孩學得好不如嫁得好。」
「光是死讀書是沒用的。」
又指了指蘇文嫻,「不過,要說段位還是阿嫻最高,今天來找她跳舞的男人里幾乎包括了所有頂級豪門家族未婚的少爺。」
「阿嫻將來一定能為爹、為何家聯姻到一個最有用的家族。」
「要不然爹為什麼那麼寵她呢?」
她對蘇文嫻道:「其實你不用那麼費勁心力去學習的,考大學這種事裝裝樣子就好了,反正最後都得讓爹幫忙走後門的。」
「你想討爹歡心不用這麼辛苦,你只要能嫁給他想讓你嫁的人,幫助家族拓展了姻親關係就好。」
她這一副看似為蘇文嫻好的話其實不就是在暗搓搓地嘲諷蘇文嫻是個只能憑姿色釣男人,靠自己是考不上大學的,最大的價值就是嫁人的貨色?
怎麼這個何瑩夏只是跟蔣希慎訂婚了而已,搞得像是已經繼承了王位似的,跟她們擺什麼勝利者的姿態啊?
蘇文嫻道:「二姐,你願意聯姻是你的事,別把你那淺薄的見識也放到別人身上。」
「你表現得好像是有多麼了不起的樣子,但你怎麼跟蔣希慎訂婚的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非得要逼我說出來嗎?」
「至於我要考大學,你不也在考嗎?怎麼,你是打算直接找爹幫你走後門,所以才揣測別人也都走後門的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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