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兒在我們面前還是很聽話的,為何……」蕭何不願相信自己看大的好孩子,居然會做出這麼惡劣的事。
曹參心倒是很大:「他只是嘴上提一提,沒有做。說不定他只是和劉季你開個玩笑,故意逗你生氣。」
劉邦拍著大腿道:「那也是頑劣!」
蕭何道:「馬上就會有大儒來教導盈兒。儒家最重道德,想必盈兒應當有所成長。我們先去見見那韓信,不知道他有何本事,能讓劉盈專門惦記。」
曹參開玩笑:「這種惦記寧願不惦記。」
蕭何和曹參按著地面起身。
起身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自己一點都不冷靜,腿都被劉邦的話嚇軟了。
第16章 劉盈收拾舊山河
韓信飢腸轆轆醒來, 以為自己仍在淮陰。
他正轉動著因缺乏能量而停止運轉的大腦,思考今日要去哪裡就食,自己的肚子就被人踢了一腳。
誰踢我?!
韓信警覺地從床上爬起來,伸手往枕頭底下摸佩劍, 卻摸了個空。
他驚出一身冷汗。
佩劍是他父親留下的遺物, 也是他除了幾卷殘簡外最值錢的家當。難道是盜賊?!
「阿兄, 你醒了啊?」把腳搭在韓信肚子上的劉肥, 因韓信突然起身驚醒。
他掩著嘴打了個哈欠, 看向窗外:「都這麼晚了?盈兒怎麼沒叫我們起床?」
阿兄?盈兒?
韓信這才回憶起來, 自己現在是在沛縣。
他看向床頭的柜子。
柜子上放著嶄新的衣物和他的佩劍。
嶄新的衣物?
韓信雖是穿著南陽亭長的妻子所贈送的新衣來沛縣, 但路上顛簸出了一身汗, 衣物看著已經不是嶄新。
現在床頭這套衣物顯然與自己所穿不同。
劉肥已經爬下床穿衣,並催促韓信:「阿兄, 趕緊起床去用早飯。盈兒飯量大,若去晚了, 他會把我們的粟餅挨個啃一口。」
盈兒還有這習慣?韓信想起路上劉盈所做的事:「他確實喜歡吃別人手中的乾糧。」
劉肥笑道:「是吧?盈兒就是這樣。」
韓信看著劉肥又寵溺又自豪的笑容, 心裡有話不好說出來。
寵溺就罷了,自豪是怎麼回事?
劉肥已經穿好了衣服:「阿兄, 你怎麼還不穿衣?」
韓信道:「這不是我的衣服。」
劉肥走近一看:「這是我阿姨給阿父縫的新衣, 說阿父回來給阿父穿。現在它出現在阿兄床頭,肯定是阿母和阿姨把新衣改了先給阿兄穿。」
他把新衣拿起來抖了抖:「確實是改了。」
劉肥把衣服遞給韓信後, 再次催促:「阿兄,趕緊穿衣去吃飯。」
韓信把衣服穿好, 很合身。
黔首平常要幹活, 衣服和士人不同,多為窄袖,肩膀也收得比較貼身, 這樣比較省布料。
南陽亭長的妻子贈予的新衣也是改的南陽亭長的衣物,比韓信矮一截。
劉邦之前贈予韓信的衣服顯然比韓信壯了一圈,讓韓信穿在身上,有一種士人衣袍的視覺效果。韓信很喜歡。
現在這件衣服正好貼身,好像是專門為自己所做似的,韓信反倒有點彆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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