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拉上了劉盈的家吏宋昌和張不疑。曹窋要開賭盤,賭韓信和呂台單挑誰會贏。
劉肥知道阿兄打不過呂台,便急中生智高聲喊道:「比賽馬!比賽馬!」
已經立下不菲功勳的二代們鬧作一團,韓信把懷裡的弟弟遞給劉肥,非要不自量力和呂台比摔角。
呂雉看不下去,轉身離開,去處理擠壓的政務。
知道劉盈回來,特意跑來迎接的蕭壯壯跟著呂雉離開。
呂雉問道:「你怎麼不過去?」
蕭壯壯搖頭,神色黯然。
呂雉道:「你過去,他會很高興。」
蕭壯壯還是搖頭。
呂雉嘆了口氣。
劉家的女人,大概都難免這樣吧。
她牽起蕭壯壯的手:「陪我處理文書。你已經識得很多字了,可以學一點政務了。」
蕭壯壯重重點頭。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劉盈又剃成了垂髫,她則已經束髮。
在軍營里鬧了一圈,劉邦大擺宴席,劉盈又在宴席中鬧了一圈,把舞姬歌女推一邊,自己和漢將們一起唱歌跳舞。
喝多了的韓信與膽戰心驚照顧他的劉肥一起,陪著劉盈跳了一支三人舞。
也不知道他們在舞個什麼。
劉邦差點笑得鑽桌子底下去。
宴會鬧完,漢將們相互攙扶,三三兩兩相約回房。
劉肥也把韓信背回了房。
蕭壯壯只是個年幼的小女孩,沒有參加大人的宴會。
她坐在自己放了許多書架的臥室里,雙手撐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窗戶一響,劉盈翻身進屋。
「給你,禮物!」劉盈砸了個大木盒子過來。
蕭壯壯雖然接住了大木盒子,還是被砸得「哎喲」一聲。
劉盈樂不可支:「砸疼了吧?哈哈哈哈哈!」
蕭壯壯瞪了劉盈一眼,打開了盒子,裡面全是簪子。
她拿出簪子,所有簪子都成雙成對。
劉盈道:「在彭城時,你不是說你馬上束髮?我就知道蕭伯父不會想到給你準備好看的簪子。」
蕭壯壯開心地拿起銀鏡,對著鏡子試戴簪子:「阿父在關中呢,哪有空給我買簪子。王后和曹夫人送了我很多簪子,但我身為女官,不應打扮太華麗。」
劉盈翻白眼:「那就是我阿母的錯。你是我的二把手,和一般的女官能比?從今往後,你跟著我,別跟著阿母了。連個簪子都不給你戴的人,別跟!」
躲在窗台下偷聽的劉邦和呂娥姁對視一眼。
劉邦想笑,呂娥姁擰了他的手臂一下。
蕭壯壯對簪子愛不釋手,眼不離銀鏡:「老大,別這麼說嬸嬸,很不孝。」
劉盈隨口敷衍:「哦,好。」
劉邦和呂娥姁都露出欣慰感動的神色。
盈兒居然毫不猶豫地說「好」!
試戴了幾支簪子,蕭壯壯這才發現一個問題:「怎麼同一款簪子都有兩枝?」
劉盈翻看蕭壯壯標著日期的書架,思考從哪一卷日記開始看:「以後我給你的禮物都是雙份。」
蕭壯壯笑道:「那以後髮帶也是雙份?我不用攢兩次禮物了?」
劉盈點頭:「嗯……壯壯,哪天的事最有趣?」
蕭壯壯放下簪子,給劉盈選日記。
少男少女湊一起看日記,一邊看一邊嘀嘀咕咕說自己經歷的事。
劉邦和呂娥姁提起衣角,保持半蹲著的姿勢,小心翼翼離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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