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盈雙手在馬背上一撐,竟然從奔馳的駿馬上旋身跳下。
「啊嗷!」
灰兔驢大叫了一聲。
劉盈在驢背上坐直身體,笑著握住了灰兔驢的韁繩:「抱歉哈,砸疼你了。沖啊!」
灰兔驢越過了奔馳的駿馬。
駿馬的腳步放緩,被劉盈身後的壯卒一一越過。
「他瘋了嗎?!」潁川侯韓信沒想到劉盈只帶了這麼點人,就敢直衝過來,「大單于,我去會會他!」
潁川侯韓信挽弓。
冒頓的其餘護衛,以及冒頓本人,也都弓箭上弦。
箭雨向劉盈等人罩下,壯卒皆將箭矢擋落,無一傷亡。
而劉盈,他竟然沒有擋箭!
冒頓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親手射向劉盈沒有戴頭盔的面門的箭矢,在快射中劉盈的腦門時突兀地拐了個彎,軟綿綿地被劉盈的腿甲彈開。
因這驚人的一幕,連冒頓都短暫失語。
劉盈已經沖入匈奴人那千餘騎兵中。
匈奴人握住兵器的手鬆懈了一瞬。
哪怕只有很短的一瞬,在劉盈與他們擦身而過時,他們竟然沒生出敵意,便沒有及時阻擋劉盈。
相互對沖的騎兵相對速度極快,劉盈的毛驢卻能輕鬆插入他們的縫隙中,動作敏銳得好像在對方騎兵到達某個位置前,它就能提前避開似的。
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劉盈便接近了冒頓。
冒頓再次看到了劉盈舉著的槍尖。
說要為冒頓阻擋劉盈的潁川侯韓信,已經棄弓持戟,試圖架住劉盈的鑄鐵槍。
「背漢者,死!」
劉盈突然面目猙獰,一聲大喝。
此刻,他才開啟了「降智光環」。
灰兔驢連續兩個側跳。
往左,劉盈避開了潁川侯韓信突然停了一瞬的長戟。
往右,劉盈將槍尖遞出,扎穿了潁川侯韓信沒被盔甲保護的脖子。
灰兔驢越過了潁川侯韓信和他的馬。劉盈的槍尖「撕拉」扯下潁川侯韓信半邊脖子。
劉盈再次舉起了長槍。
冒頓也已經從劉盈的「降智光環」中回過神,舉刀與劉盈相對。
冒頓的護衛回過神,紛紛前來救援。
劉盈身後的壯卒也追上來,與匈奴騎兵廝殺。
他們的眼神都有些呆滯,都以本能廝殺,但殺招並未有半點遲鈍。
等殺紅了眼,誰還動腦子?!
降智光環已然無用。
「哐!」
冒頓和劉盈擦肩而過,長刀和長槍相撞。
戰馬和戰驢幾乎同時迴旋身體。
又是「哐」的一聲,長刀和長槍再次相撞。
冒頓的虎口震得發麻。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劉盈,不明白這個少年郎的力氣為何會如此大。
戰馬和戰驢再次在廝殺的眾人中迴旋身體,冒頓再次擋住了劉盈的槍尖。
他竟然只能抵擋,找不到機會主動攻擊。
平日裡嬉皮笑臉的劉盈,此刻臉上和雙眼就像是結冰了似的,嘴唇緊抿,每與冒頓的兵器相抵,冒頓都忍不住呼吸聲音大了許多,他卻一聲未吭。
在很年幼的時候,劉盈便知道,副本贈送的「光環」和「神驢」可能失效,但有一樣東西卻永遠是自己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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