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劉盈被蕭謹逗樂了。
蕭謹板著臉道:「笑什麼?」
劉盈道:「我剛反應和你一樣。聽大父去世前只顧著催婚催生, 我都悲痛不起來了。」
蕭謹的臉板不住了。
她給劉盈塞了一袋子帕子:「回家後還是得悲痛一點。陛下很悲痛, 你不悲痛, 他可能會揍你。」
劉盈翻了個白眼:「帕子有蘸薑汁嗎?」
蕭謹傻眼:「不至於吧?」
劉盈嚴肅道:「說不定我看到阿父的蠢臉,就哭不出來了。」
雖然知道劉盈是在開玩笑, 蕭謹還真的很認真地思考,要不要真的給劉盈搞一張薑汁帕子。
不過劉皇帝的鼻子很靈, 蕭謹站在現實角度出發, 告訴劉盈這樣很容易露餡,還是別作死了。
和劉盈隨口叨叨了幾句, 發現劉盈的情緒好轉, 蕭謹才開始說正事。
韓信剛離開京城,太上皇便受了一場寒, 臥床不起。如今,太上皇已經去世三月有餘了。
他們現在雖然前往櫟陽拜祭太上皇, 但大漢的都城已經搬到了長安。
蕭何建造宮室時, 是在原本秦朝宮殿上進行再建造。長樂宮的損毀程度較輕,現在已經營建完畢,劉邦和呂雉已經住了進去。未央宮還在建造。
劉盈想了想原本史書中的記載。
原本歷史中, 雖然漢高祖也是住在長樂宮,但今年未央宮已經建造好了,劉盈便住在那裡。
後來漢高祖駕崩,呂太后仍舊住在長樂宮,漢惠帝在未央宮辦公。之後長樂宮便一直是西漢太后的居所。
因長樂宮在未央宮之東,西漢的「東宮」大部分時候都是指的太后居所。
我這兒的蕭伯父怎麼還沒把未央宮建好?難道是從大隋抄了太多設計圖,工程量大了一些?
劉盈對蕭謹擠眉弄眼打探。
蕭謹只要知道的事,都會告訴劉盈。
蕭何還真是因為自學了太多城建知識,所以建造進度不如預期。
他已經畫好了整個長安城的設計圖,特別是下水系統,完全運用了大興城的構造。這樣新的宮殿就不能在原地修修補補,需要挖開重建。
蕭謹道:「陛下曾罵阿父,說阿父這樣用了太多徭役,難道是忘記了秦亡的教訓。阿父說遲早都得修,現在打好底子,以後維護城池的時候就能少費很多事。陛下便允許了。」
劉盈掏了掏耳朵。這話有點耳熟,原本歷史中似乎有。
他本以為不會再有這段對話了,畢竟自家的蕭伯父在阿父面前越來越不謹慎,動不動就掛印威脅。沒想到阿父還是和蕭伯父有了類似的對話。
哦,阿父的話差不多,蕭伯父的回答就和原本歷史完全不同了。
聽壯壯模仿的蕭伯父的語氣,蕭伯父果然越來越不尊敬阿父了,嘖嘖。
蕭謹繼續給劉盈介紹新都城。
長安城也建造了大半,不過城牆還沒建造,所以有點亂糟糟的。
蕭謹道:「皇后說,有城牆你都能偷偷溜走,沒有城牆更關不住你。等你回家,就給你腰間拴條繩子綁宮裡的大柱子上,和灰兔綁一起,免得你又亂跑。」
劉盈不敢置信:「親阿母?!」
蕭謹道:「不是親的,說不出這樣的話。我看皇后對你偷偷南下,並冒險平叛的事很生氣,說不定真會把你拴柱子上。」
劉盈冷哼:「她可以試試,我輕輕鬆鬆就能掙脫。」
蕭謹雙手捂嘴,眼睛笑成了月牙:「陛下也是這麼說的。陛下說,你連鼎都扛得動,一根繩索能奈你何?皇后可生氣了。嗯,蒙少府也很生氣,指著陛下鼻子罵。陛下要下台階揍蒙少府,王丞相和呂太尉差點沒拉住陛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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