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宴席菜的訂單,她對歐洲市場還挺有信心的,感覺宴席菜罐頭能在歐洲華人圈打開銷路。
所以,她給牛恩久匯報了廣交會上的情況後,跟他商量了一下宴席菜訂單的分配。
「咱們這次拿到了不少紅燒豬蹄、四喜丸子和紅燒豬肘的出口訂單,但是宴席菜罐頭在這兩年已經停產了。廠長,咱們從各車間抽調人手,組成一個新車間,還是將訂單交給四車間,讓他們生產午餐肉的同時,兼顧宴席菜?」
牛恩久翻看了一下她帶回來的訂單記錄,總共有15萬人民幣的訂單。
這個數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用原來那套生產原汁豬肉的設備,就能生產宴席菜,加緊趕工的話估計一個月就能完成任務。
「葉廠長,你怎麼看?這種宴席菜還會有後續的訂單嗎?」
「我比較傾向於成立一個專門生產宴席菜的車間,海外華人尤其是東南亞那邊的華人,對這種宴席菜的接受度還挺高的,很多中餐廳都在使用宴席菜罐頭。但國內能生產宴席菜的廠家只有五家,而且都不是主營業務。咱們如果能在這上面下些功夫,也許會有意外收穫。」
牛恩久說:「咱們廠里暫時沒有閒置的車間,你先在其他車間組織生產,等汽水車間的設備搬去汽水廠以後,咱們廠里能鬆快不少,到時候再成立一個宴席菜車間。」
葉滿枝覺得這樣也行,從牛恩久這裡離開後,就去了一趟罐頭車間的剔骨小組。
讓他們把豬蹄和豬肘子都留下,交給實罐車間生產宴席菜。
她在廠里忙了一上午,中午吃飯的時候在食堂碰見了余幽芳,便端著飯盒坐過去問:「余工,聽說朱廠長在咱倆出差期間受傷了,正在醫院住院呢,我一會兒想去看看他,你去不去?」
「我也去吧,傷筋動骨一百天,朱廠長這回得臥床三個月左右了。」
「啊?他不是鼻子出血嘛?」
還被打成了烏眼青。
「腳腕骨折了。」余幽芳搖搖頭說,「我今早問過廠辦的丁主任,他經常去探望朱廠長,據說是昨天下午確診的腳腕骨折。」
「這都過去三四天了,他怎麼才確診骨折啊?」
她還以為朱可海在醫院泡病號呢。
朱可海最初確實是想泡病號的,他倒不是必須住院。
但是出院以後,就得回廠里上班。
他被那廖傑打得臉上淤青,回去上班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正好臉上和腳腕的青腫都沒消退,他在醫院住院也有現成的理由。
可是養了兩天以後,腳腕的青腫不但沒消下去,還越來越嚴重了,稍稍一碰就鑽心的疼。
大夫又幫他檢查了一遍,然後就在昨天下午確診骨折了。
葉滿枝和余幽芳趁著午休時間,去人民醫院探望了一下病號。
眼見朱廠長頂著青紫的右眼眶招待她們,葉滿枝想了好幾件悲傷的事情,才把笑意從自己的嘴角壓下去。
「朱廠長,你怎麼傷成這樣啊?」葉滿枝坐在板凳上,一驚一乍地說,「我聽說只是流了點鼻血而已,養兩天就能上班,怎麼腳腕還骨折了?那個廖傑下手也太重了!」
提起廖傑,朱可海陰沉著臉說:「我已經跟牛廠長匯報了當時的情況,希望廠里能嚴肅處理廖傑的問題。」
「那是,肯定要嚴肅處理他!」葉滿枝不小心瞥見了他的大花臉,趕緊將目光轉向別處,艱難地憋著笑說,「廖傑年輕莽撞,但是朱廠長,你怎麼也衝動地跟他互毆啊?」
「誰跟他互毆了?是他先打的我!」
「啊?」葉滿枝故意看向余幽芳,尋求認同似的說,「不是互毆,那你倆的傷勢怎麼都這麼嚴重啊?一個肩膀脫臼,一個腳腕骨折!」
不等朱可海答話,余幽芳就接著說:「我聽說當時場面挺混亂的,有可能是被其他人誤傷的。」
朱可海沉著臉沒說話,腳腕骨折不是廖傑造成的,但是如果沒有廖傑,他也不用受這一遭罪。
兩人來探病的時間挑t選得很好,趁著午休時間來,既顯得重視,又不用逗留太久。
說一些保重身體的客套話,就可以撤退了。
從病房裡退出來以後,葉滿枝和余幽芳終於不用憋笑了。
余幽芳掏出一毛錢買了兩根冰棍,遞給葉滿枝一根,「我看朱廠長的傷勢挺嚴重的,估計最近都要臥床休息,就是不知道他的工作怎麼安排。」
葉滿枝心說,他沒來的時候,正副五個廠長照樣把食品廠經營得挺好。
其實有他沒他都行。
果然,沒過幾天,牛恩久就召開了一次班子會議,安排之後的工作,同時處理鬥毆事件的後續事宜。
朱可海不能上班,對其他人沒啥影響,牛恩久將他的工作收回來,由自己負責就行。
關鍵是要如何處理鬥毆的當事雙方。
「按照咱們廠的規定,凡是參與打架鬥毆的人員,廠里都有權利將其開除。」牛恩久問,「對於這件事,大家都有什麼看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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