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茹看到他搭在一起的顏色,眼中驚訝:「喲,你還挺有天賦的,要不要跟小姨學做美甲呀,好歹是門手藝。」
言亭眼睛一亮:「行!」
舒雅茹笑道:「那你以後什麼時候有空了,就過來找我。」
臨走時,舒雅茹拿了幾片手膜交給他:「這些,送給程老闆,謝謝她的花。」
半個月後,江驛回來了。
言亭沒見過他,但程秋來已經連續三天沒在家裡過夜了,每次出去都提著那個神秘的黑包。
等她終於閒下來,言亭偷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把個塑料盒擺在她面前,隱隱燒烤香味從裡邊不斷傳出。
程秋來皺眉:「這是什麼?」
「烤生蚝。」言亭一本正經地回答:「聽我爸說這個很補,老大你多吃一點。」
「……」
程秋來難堪的臉色令他感到十分舒坦,自那次起,她每次跟江驛出去過夜,第二天言亭就會給她準備一份烤生蚝,直到她忍無可忍,面露死亡微笑地警告他:「亭亭,你要是嫌零花錢太多,以後我就少給你點。」
言亭故作委屈:「關心你都不行,嘁!」
好不容易熬的寒假結束,程秋來馬不停蹄把他連人帶行李送到學校,總算得以清淨。
若說有比跟一個二年級小學生相處更煩心的事,那就是跟一個四年級小學生相處。
轉眼兩年過去,言亭十歲了。
張超群小學畢業前特意請大家吃飯,摟著言亭的肩膀哭的稀里嘩啦,句句都是不舍。
言亭好心安慰他:「別害怕,你這麼大的塊頭無論在哪都不會吃虧的,要是想我們了就回來看看。」
張超群抹了把眼淚哽咽道:「言亭老大,咱學校就交給你了,我妹妹也交給你了嗷,我走後,你一定要保護好他們!」
言亭:「額……」
自打兩年前的楊宇事件後,青石一小門口連個社會青年的影子都見不著,大家都在本本分分地學習,根本沒人需要他保護。
校園平靜了,程秋來卻越來越費心了。
言亭成長的飛快,幾乎是一天一個樣子,聲音也從稚嫩變得沙啞,他早就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子,周末不再纏著她跟她擠在一起看電腦,店裡沒活可做時他會自己出門坐車去市里或其它鎮上找朋友玩,直到晚上才回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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