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端詳著她的臉,江驛神情恍惚,十二年,無論是靈魂還是□□早已被她馴服,若不是想到那個孩子似笑非笑的臉龐,他差點就信了。
「既然是這樣。」江驛忽然握住她的手,將她按在了牆上,他深情地吻著她的唇,再不掩飾眼中欲望,「那我們做吧。」
「老公,我願意跟你走,也願意把我的一切都奉獻給你,做你最忠誠的狗。」江驛呢喃著,嘴唇也順著她的脖頸一路下滑,過山丘,過腰線,「但我必須確認,你有在全心全意愛著我。」
牛仔褲的拉鏈被解開的剎那,程秋來猛地薅住江驛的頭髮,將他直接扔到了地上。
江驛似乎對她的舉動毫不意外,此刻笑容絕望又悽美,「騙子……還說什麼愛我,果然就算陪伴的再久,也不及親手養大,是吧?」
程秋來走過去蹲在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端詳了他許久,忽然嘆息:「你非逼我承認這個幹嘛?」
江驛徹底止住了淚,怔怔看著她,直到眼前面容與記憶中的少年徹底重疊。
就連說的話都一模一樣。
「不裝了,哈哈哈……你們兩個可真是雙向奔赴。」江驛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仍戲謔地面對她:「程秋來你想當畜生很久了吧?正常的,亭亭比我好看,比我年輕,多美好的身體,就像那年的我一樣,你們已經做過了吧?他那麼喜歡你,一定把你伺候的很舒服吧?」
程秋來忽然對眼前男人感到陌生,或者說,直到方才,她才真正看清他。
他的心結不在於她將他拱手讓人,而在於她是因為什麼才將他拱手讓人,他最最無法承受的傷痛,是她移情別戀。
而現下,他偏偏堅信這一點。
程秋來唇色蒼白,啜咽著問他:「你一直這麼想嗎?」
江驛滿眼憎惡,仍語氣嘲弄:「對!從他搬進你房子的那一刻我就這麼想了,你以為你是什麼,菩薩轉世?不對,你是跟葉心怡一樣的精神病患者,只不過你發病的時候是在床上,真正面對你獵物的那一刻!」
江驛嘶吼著發泄完的那一刻,空氣忽然寂靜,他從未見程秋來有情緒失控的時候,此刻卻分明看到一滴眼淚正掛在她臉頰上。
「我知道了。」崩潰僅持續了幾秒,程秋來便又恢復平和,她的聲音再無波瀾,心似是已經完全死了,「雖然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但是阿驛,我必須告訴你,這些年我對你的喜愛,是獨一無二的。」
「那天在森也,我們的對話被葉心怡的來電打斷,之後你問我等亭亭高考結束後怎樣。」程秋來眼瞳閃爍,回憶起那天的事,也是被自己逗笑了,「那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事態發展不是我想像的那樣對你有利,所以我想跟你說……等亭亭高考完,我們結婚,離開青石鎮,到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繼續我們的遊戲,重新開始生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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