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滿手鮮血。
程秋來頭上不知何時多出個血窟窿,他連忙伸手去捂,可血源源不斷地溜出來,怎麼也堵不住。
他急的大哭大叫,卻看到她淺笑著搖了搖頭。
「沒事的亭亭,我不疼。」
……
言亭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
手機鈴聲響個不停,他茫然接起,聽到尤川焦急地問道:「她回去沒有?」
「她……」言亭目光呆滯,啞著嗓子道:「沒有回來。」
只是一場夢而已。
那端尤川不知暗罵了句什麼,兀自掛了電話。
越是拼命想回憶起昨晚夢境的內容,可偏偏那段記憶愈發模糊漸遠,臨近醒來之際,他只記得程秋來絕望又悽美地笑容。
言亭再次淚流滿面。
哪怕只是傷痕累累地出現在他的夢裡,也足夠讓他感到無比幸福。
俠義道里關於他的戲份並沒有完成,還剩最後幾個鏡頭,對此言亭感到抱歉,並跟打電話來詢問的導演保證在殺青之前一定趕回去補齊所有,聽他狀態不佳,導演還以為他家裡出了什麼事,只讓他注意身體,不要生病。
言亭覺得自己已經快病了。
記憶中鮮活充滿生機的森也如今充滿了植物腐爛的味道,孤寂壓抑,就像一座與世隔絕的墓室,他已瀕臨崩潰。
好在這時齊佑安抱著小花來看他,見他如此傷心難過不願多言也未逼問,幾番欲言又止後選擇獨自離開。
其他人或許不清不楚,但他們兄弟倆從小跟言亭一起長大,幾乎目睹了他成長過程中經歷過的所有。
他早看出,言亭對程秋來的感情,並不是只有親情這麼簡單。
有了小花的陪伴,言亭情緒總算緩和下來,現在店裡多了一個等她回來的生命,讓他感到不那麼孤單了。
晚上,他心不在焉地逗小花玩,忽然聽到門外一陣匆忙地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森也前邊開始大力敲門。
「言亭你在裡頭嗎?把門給我開開!」
面無表情地把尤川讓進門,言亭重新坐回沙發上。
尤川早已疲憊不堪,一進門到處找水喝,站在飲水機前一通猛灌總算回了口氣,轉身癱坐在言亭身邊大口喘息。
轉頭見他情緒低落,他故作輕鬆地揚了下嘴角:「別擔心啊,她要真出點什麼事,早上社會新聞了……總不至於昏倒在路上,被人拉山溝賣了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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