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再是小孩子纖細地胳膊,而是令她無力掙脫的鋼索。
言亭偎在她耳畔,聲音輕如蚊吶,「我們就不能親久一點嗎……」
「你是我的老師,現在,我想你教我點,花藝以外的東西。」
「那好吧。」程秋來捧著他的臉,所說的每一個字都伴隨著花香飄到他靈魂深處,「不過,今天只教這一項,你要認真的學。」
說完,再次覆上那雙誘人紅唇。
程秋來並不是毫無經驗,反之,她吻技嫻熟。
可一想到此刻吻的人是言亭,她便抑制不住地緊張,且小心翼翼,唯恐碰壞了心尖上的珍寶。
因為是坐在他身上,程秋來能清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愈發滾燙的體溫和顫慄的身軀暗示著他快要到達極限。
於是糾纏的唇齒緩緩分開,拉出一道透明絲線。
言亭像是痛哭過一場,臉頰和眼周已然呈深紅色,眸中水光泛紅,大口喘息,渾身癱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卻仍不願將她放開。
這樣銷魂悱惻的夢,他做過無數次。
「還想……要。」言亭半閉著眼睛抬頭,再次貪婪地追逐她的唇,「老大,你好甜……」
第二回合,言亭掌握了精髓,格外主動,侵略性十足。
程秋來不清楚他克制有幾成,只是環著自己腰身的那雙手顫抖不止又不曾逾越半分。
明明已經忍的相當難受了。
他對她的敬畏之心尚在。
程秋來不經意笑了下,唇齒糾纏未停,停放在他肩頭的手卻順著胸膛緩緩下移。
言亭身軀先是一僵,似是預感到什麼,整個人都繃緊了。
從小到大,若是問他對程秋來印象最深的是什麼,他會回答,是她的手。
作為一名花藝師,就算工作時戴著厚厚的手套,也不可避免的會受傷,跟在她身邊當學徒這些年,他深有體會。
小時候她在操作台前忙,他就安靜地站在一邊看,她的手白皙修長,指甲飽滿光潔,是健康的淡粉色,與花打交道這些年她手上多出不少小口子,但大都在不起眼的位置,若是細看,才能看見一道道淺疤,像樹木截層的年輪一樣,是時光頒發給她的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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