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回想一番二人這些年相處的點點滴滴,他心中疑惑更甚。
真的有那麼明顯嗎?
他一點也沒覺得。
或許是因為兄弟倆轉頭就告訴了自己的母親,而高曉麗又暗戳戳八卦給了其他親朋好友,隨之傳遍整個小鎮的緣故,接下來的幾個月,程秋來再也沒被中介騷擾過。
她並未責怪言亭,只是偶爾出門感受到他人探究的目光有些不自在。
她只知道言亭跟朋友們坦白了二人的關係,並不清楚他是怎麼跟他們說的,只是想像中不好聽的流言蜚語並未出現,來森也買花的客人依舊很多,街鄰的眼神和笑容和善如舊。
大概因為即使歲月流逝,程秋來也依舊年輕漂亮,跟十多年前相比幾乎沒什麼變化,跟言亭一道出門,二人無論外貌還是氣質在旁人眼裡都般配的很。
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許多住在奚山街附近的老街坊都憶起當年似曾相識的一幕。
傍晚時分,夕陽漸落,年輕女人帶著個小男孩沿著街道走的緩慢,女人腳步沉穩,小孩步履輕快,牽著她的手時不時故意調皮,害她身形不穩跟著搖晃,二人相視而笑,女人抬手輕輕拍打他的頭,「亭亭,別鬧了。」
轉眼間,昔日孩童身軀挺拔如松,清俊傲人,與她並肩而行,無時無刻不在護她周全。
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只不過他的選擇比較特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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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炎炎夏日烈陽當空,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瀾城作為海濱城市迎來旅遊旺季的同時,也宣告著瀾城大學又一批學子在經歷四年校園時光後,即將畢業了。
大四下半學期課少,時間充裕自由,言亭基本一有空就要跑回森也,一待就是十天半個月,直到臨近畢業,才不得不回去處理結業相關的一些瑣事。
論文,答辯,遞交資料,以及班級年級組織的各種聚會,言亭能推就推,能避就避,主打一個歸心似箭。
夏天花期長,程秋來總是習慣在這個時候囤大量花材,他不在的話,她一個人該忙不過來了。
言亭本想著讓程秋來提前幾天過來陪她,直到畢業典禮結束後二人再一道回去,奈何程秋來只說這幾天接了個很重要的客單要做,並沒有聽從他的建議,只向他保證當天一定到場。
言亭心中雖然鬱悶,卻也只能應下。
沒辦法,誰讓她是老大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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