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那個愛賭博不顧家,眼裡只有媽媽,完全忘記了他還有一個兒子的父親。
雖然這個父親現在會看著他的眼睛,問他:「你怎麼沒有跟結衣走?」
但是伏黑惠決定,自己大人有大量原諒爸爸吧。
伏黑惠已經不想再經歷媽媽生病的時間了,他站在廚房灶台面前,踩著小板凳,認真的煮著早餐。
伏黑甚爾站在他的身後,把孩子抱了下來,比惠腰肢還要粗的手臂暴露在空氣中,手腕拖住小奶鍋的把手:「我來做早飯就行了。」
伏黑惠:「有我的那份嗎?」
「小崽子,要吃什麼自己做。」
伏黑惠:「那我告訴媽媽去。」
「……」伏黑甚爾黑著臉,又從冰箱裡掏出一包牛奶,「你怎麼也就煮了兩份牛奶。」
伏黑家垂著眼:「沒做你的。」
伏黑甚爾:「?」哈?
伏黑惠補充道:「反正你也打算做我的那份。」
該說不說不愧是父子呢。
四目相對,似有火花濺射,伏黑甚爾差點被氣笑了:「小鬼,我是你老子。」
伏黑惠:「我是你親生兒子。」
「那又如何。」伏黑甚爾發出了渣渣發言。
如何一句話讓伏黑甚爾破防?
伏黑惠挺直腰板:「媽媽愛我。」
很好,小鬼。伏黑甚爾被氣炸了:「你媽咪最愛我!」
伏黑惠慢悠悠的在伏黑甚爾身上看了好幾眼,發出嘖的一聲。
甚爾:「???」
md!小兔崽子皮癢了就是欠打了!!
他的手一個用力,青筋暴起,咔嚓一下,小奶鍋的把柄被硬生生掰斷了。
廚房陷入沉默。
「小鬼。」伏黑甚爾的視線掃向伏黑惠:「去買個鍋回來。」
伏黑惠沒有動。
伏黑甚爾眉毛一挑,就要發火。
伏黑惠慢悠悠的伸出右手:「給錢。」
「你沒錢嗎?」
「我今年6歲。」
伏黑甚爾:「……」
咳,這樣一想他好像確實有一點渣。但是沒關係,伏黑甚爾本身就沒什麼道德感,他從口袋裡扒拉出幾張紙幣扔給惠,伏黑惠把錢收起來,從裡面看到幾張日元還有一堆賭馬的券,他什麼也沒說的跑出了廚房。
雖然年齡小,但是蠻好用的。
伏黑甚爾煮著牛奶,這一鍋煮完,這個鍋也就扔了。
誰料下一秒:
伏黑惠大喊:「媽媽,爸爸又去賭馬了!」
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深呼吸,只見下一秒,伏黑太太罵罵咧咧的踩著拖鞋朝他走來,甚爾一驚,趕緊把火關掉,跑了出去把自己的太太抱在懷裡。
「甚爾!我說了多少遍不准去賭馬!你怎麼還去!!」
「我沒有去……」
「沒有??惠都把你的券給我找出來了!」
「……那是惠去賭馬的,跟我沒關係。」
「甚爾!!你現在能耐了,還知道冤枉惠!!」
伏黑惠又回到了廚房,打開了煮著小奶鍋的火,他拿出了防燙手套,等這一鍋煮完,他再去買小奶鍋。
笨蛋爸爸。
好笨哦。
今天的早餐也是伏黑惠做的。
至於伏黑甚爾,他黑著臉,咬著麵包,像是一頭凶獸盯著惠,惠面無表情的跳到了凳子上,把煎蛋放在了媽媽面前。
「我做的煎蛋。」
伏黑太太露出了溫柔的笑容:「真不愧是惠呢。」
嘖。
更討厭了。
這個小鬼——
甚爾在太太睡著後走出了房間,揪住惠的後領,一雙眼睛宛如凶獸般豎起了瞳孔。
他一字一句的說:「小鬼,你怎麼還不去找結衣?」
「怎麼到現在都沒跟結衣走?」
伏黑惠沉默一瞬,然後對媽媽說:「媽媽,爸爸把我賣了!!」
伏黑甚爾:「???」
伏黑太太氣的擰著甚爾的耳朵,揪著把人抓進了臥室。
甚爾咬著牙,氣的恨不得拿起雞毛撣子把這個小鬼打一頓!
而此時此刻,伏黑惠面無表情的從不知名的地方掏出了雞毛撣子送到了媽媽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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