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可惡。酒廠竟然真的要對小孩子動手!
安室透暗自告訴自己,這樣的好機會不會有幾次,所以要忍耐,忍耐到探查對方的一切斬釘截鐵,足夠把人送進去的證據之前,一定要忍耐。
可是這么小、這麼柔弱、這麼可憐的孩子……
小孩子眼淚汪汪,似乎在哭泣,他的臉上有著幾道明顯的劃痕,兩個胳膊和大腿好似也被綁起來過,就連腹部似乎都收到了重傷,用手捂住了小肚子。
小孩子,年幼的小孩子。這麼可憐這麼柔弱的孩子……他們怎麼下得去手!
身為臥底,安室透當真是看不了這樣的場景。可是臥底生涯早已教會了他要如何忍耐,要如何努力的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
他面無表情的站在boss身側,面無表情的看著夢野久作。
「久作。」boss露出了親昵的笑容:「給萬能許願機打個電話如何?讓她來救你,如果她不來的話。」
一旁的酒員工拿出了小刀。
「——就在你的手臂上滑出一道痕跡如何?」
唉?
……小刀?
夢野久作突然想起來了曾經他出任務時候的場景,為了觸發自己的異能力,他甚至需要在手臂上用鐵絲纏繞上一層密密麻麻的刀片,這樣以便別人碰到自己的時候,自己可以第一時間受傷以觸發異能力。
夢野久作緩緩的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好、哦。」
酒廠boss本能的覺得不對勁。
「用小刀劃傷我吧。」他露出了一個病態的笑容:「我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感受到小刀划過皮膚,皮膚破碎流下鮮血的滋味了。」
「那真是太懷念了。」
他臉上的笑容綺麗而又荒誕。像極了漂亮到極致宛如即將凋謝的玫瑰花。
……
嘩啦——
那一瞬間,所有酒廠員工,哪怕是安室透這樣的打工皇帝都大腦一頓窒息。
他仔仔細細的看著眼前的孩子,這個孩子看上去不大,明明只有十二三歲的模樣……可是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是如何說出這樣離譜的話?
面對刀子的威脅,對方非但不害怕甚至還主動觸碰!
「你這是在找死!」酒廠boss身居高位已經太長時間了,他容不下旁人的置喙,更容不下叛逆的、不聽話的孩子。
他要用自己的權柄教會這個孩子何為權利。
「用刀砍掉他的手。」
……
「我覺得……好像要出事情。」結衣捂著胸口說:「我有不好的預感,好難受。」
齊木楠雄問:[需要幫忙嗎?]
「可以嗎楠雄?」
[當然可以。]
「……那就拜託你了,楠雄。我真的好擔心,總感覺好像有朋友要出事了。」
對於他們這種涉及了因果律的人而言,這一事情簡直再正常不過了。因為結衣喜歡久作,因為久作喜歡結衣,他們之間便有了一條微不足道的縫隙,他們之間邊產生了關係。
這一關係讓結衣可以更好的跟自己的朋友相處。
是的,他們是夥伴,是朝夕相處的朋友。
結衣定定的看著齊木
楠雄。
齊木楠雄同樣看向了結衣。
身為這片小世界的二次元之神,在結衣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就知道了來自結衣許願的規則。
「結衣。」他呼喚著結衣的名字。
結衣的五官瞬間變成了黑洞的模樣。
「結衣,帶著我瞬間移動到久作身邊。」
結衣黑洞般的五官露出了彎彎的笑臉:「好哦。」
那一瞬間——
唰。
他們來到了一處廢墟。屍橫遍野,鮮血淋漓。
這裡,宛如腦髓地獄。
……
安室透從未見過這樣的場景。
在那位黑手黨成員將小刀插入夢野久作的身體時,對方的皮膚流下鮮血,可他似乎從未感受過疼痛一般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緊接著,對方懷裡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小熊玩偶,他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隨後,咔嚓一下,小熊玩偶撕裂了。
綠色粉色紫色的魔幻色彩唰的一下變成了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奇異色彩,這種色彩過於艷麗,漂亮到了一種荒誕的模樣,宛如日本浮世繪所描繪的那般模樣,簡直好看到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場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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