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有意思的。
沒有什麼能帶來新鮮感覺的。
沒有什麼是值得去看的。
更沒有什麼是值得去追求的。
他已經成為了世界之巔,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毀滅尸魂界毀滅整個人類世界。
但是這樣有意思嗎?
完全沒有。
好無聊啊。
他看著自己的敵人慢慢長大,欣慰的看著對方一次比一次更強,看著對方一次又一次衝到他的面前。
但是這樣有什麼意思嗎?
他想任由對面把自己解決掉的時候,結衣出現了。
……結衣。
萬能許願機。
藍染惣右介升起了一種難言的想法。
萬能許願機、萬能許願機啊。
貪婪的欲望要如何才能得到滿足?人類的欲望真的可以被滿足嗎?被他人發現萬能許願機後,會許下怎樣的願望?人類的願望如此貪婪、人類對他人的索取如此不加以節制。
人類是永遠都不會滿足的生物。
所以藍染惣右介對此充滿了希望。他想要知道更多更多關於萬能許願機的故事。
那顆沉寂了很久的心臟終於得到了宣洩,那個枯萎的好奇心總算得到了一絲一毫的慰藉。
所以他加入了結衣的學校,在裡面當作一個普通的老師教導結衣上課,普通的孩子結衣好似跟其他孩子沒什麼區別。
就是有一點不同。
結衣似乎,好像、大概有一點點的厚臉皮?
也許這是萬能許願機的通病?要知道萬能許願機可是可以實現一切願望,按照這個角度來想的化成,對方的行為應該也可以得到理解。畢竟想要許願的願望千奇百怪,那麼作為聆聽這些的主體,變得厚臉皮一點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藍染惣右介如此看著對方。
織田作之助覺得,對方似乎哪裡不對勁。
真的會有人可以面不改色的把結衣的調戲反調戲回來嗎?
「那如果結衣讓你跟他穿同等的小黃鴨睡衣呢?」
「小黃鴨不可愛嗎?」
織田作之助:「。」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的外貌,以他的經驗來看,按照外貌,對方最多不到三十歲,但是對方的臉皮讓他有一瞬間以為對方幾百歲都有了。
..以毒攻毒嗎?
好像是個看上去不錯i的選擇。
但是...
「算了,我還是自己帶結衣吧。」他複雜的看了一眼對方:「你好像有點..變態的感覺。」
隨後,織田作之助啪的一聲關掉了大門,只留下被拒絕的藍染惣右介看著突然黑上的門。
...變態?
他臉上
溫和的笑容都快要繃不住了。但他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個變態!
「奇怪,我看上去那麼沒有誠意嗎?」
他自言自語的走回了家門,打開客廳的大門,毫不意外的看見了三個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咒靈在瑟瑟發抖。
可憐的漏壺正在努力的給房間取暖,可憐的花御正在給家裡種植綠植,讓家裡看上去更加溫馨美麗,可憐的真人變成了喵喵的樣子躲在了角落裡。
「真是抱歉。」藍染惣右介臉上依然掛著溫和的笑容:「你們其中最小的那個好像是叫陀艮是吧。」
他臉上的表情越發溫和,剛才被稱做變態這樣的詞語的溫和讓他們三個咒靈更加不敢說一句話。
「算了,倒是滿新奇的體驗。」
成為虛圈的統治者,站在千億萬生靈之上的強者已經不知有多少年沒聽過這句話了。無人敢議論虛圈至高的統治者。
像是今天這樣..不過話說回來了,他為什麼被稱作變態??
結衣不也是這樣海王嗎??為什麼輪到他就變成變態??
啊??
藍染惣右介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
我真的遇見了變態。
織田作之助面無表情的關上了門。
什麼樣的人才會對一個小孩子說出這樣的話?那肯定是煉銅的變態啊!!哪有普通人會這要對一個孩子這麼溫柔的?哪怕是被結衣復活的織田作之助都恨不得每天把結衣按在身下先狠狠揍一頓,來一頓皮鞭炒肉!!更別說是其他人了。
能對一個熊孩子的任何胡作非為都如此包容..織田作之助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認為,對方是個腦子有坑或者本身就是個變態這樣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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