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卡是死的，人是活的，她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大頭B：「B哥，幫我黑進明珠的安保系統，放我進去。」
大頭B：「進去哪裡？紀委還是監獄？」
電話掛斷。
「……」林素心心累。
不是，電視明明都不是這樣演的，電視裡的黑客都是桀驁不馴、無所不能的呀。
慘遭自己人拒絕，她還能怎麼辦嘛？只能乖乖去前台登記咯。
前台也很爽快的告訴她：「不好意思，傅總不見沒有預約的來客。」
「那麻煩你幫我預約一下。」
「好的，小姐，現在已經預約到8月3號了，請問您還要預約嗎？」
「什麼？那不是差不多兩個月？」林素心瞪大眼眼睛道：「小姐姐，我是警察，能不能通融一下。」
前台小姐姐熱情且禮貌：「可以幫您轉接到法務部。」
林素心想起鄭莎莎的同款遭遇，意識到自己再去明珠影業也是一樣的結果。
「……」她頹廢的坐在了明珠集團一樓大廳的沙發上。
忽然，她的眼睛瞄到了一座熟悉的電梯——傅總的私人電梯。
*
傅總誠不欺人，說取消刷卡權限就取消刷卡權限，還算誠實守信。
但林素心觀察到，即便高高在上的傅總開放了通往他辦公室的通道，還是沒人敢乘坐這班電梯。
反正她在這坐了這麼久，這電梯就進去了一個保潔阿姨。
那麼熱情又善良的小女警當然樂於助人啦。
林素心掏出手機，打開幾個彩色軟體，發布了消息。
「反996衝鋒戰士，無償代替打工人發聲，現在人在明珠集團，需要代言的趕緊來找我！」
「免費！厚顏替打工人出面，承接各類投訴建議，直達BOSS，打臉BOSS！」
「還在為職場問題發愁嗎？公益快閃，為您發聲！請到一樓認領你的牛馬代言人！＃明珠集團。」
搞定！
林素心坐在了沙發上，靜待佳音。
她堂堂一個談判專家，擔任嘴替不是正好專業對口嗎？
沒過太久，她就看見陸續有人從門閘刷卡出來，一出來便在不停的東張西望。
換平時，這種表現就叫做賊心虛，但現在，這些都是她寶貴的客戶們啊！
林素心問其中一位客戶要了一張晶片卡，便帶著眾人的希望順利登上了傅總的私人電梯。
一進去，就眼高於頂的按了最頂層，一點也不認生。
當然，也不陌生了，就是這電梯的空調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冷的就跟傅總的臉一樣冷。
上次她不知道，這次她懂了，物似主人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