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蛇撓頭道：「啊啊啊——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查一個排除一個，既不是韋丹妮，也不是傅謹言，難道項心儀真的是自願失蹤的嗎？」
林素心沉思道：「但願吧。」
第28章 潔身自好的傅總
◎貞潔是男人最好的資本◎
狹小的出租屋內漆黑一片，只有手機屏幕發出了巴掌大的亮光。
屏幕上面顯示著一條乾洗店發來的簡訊，提醒送洗的衣物可以拿了。
剛下班回到家的林素心將疲憊身體窩在不大的單人沙發上，連燈都忘了開。
雖然傅慎之說不必還了，但她還是將宴會上的衣服拿去送洗了。
她找了好幾家乾洗店都擔心這件禮服過分昂貴、洗壞了賠不起，故而不願意接收。好不容易讓她找到了一家店願意收了，大概花費了她小半個月的工資，她咬咬牙就出了。
至於那雙鞋子的鞋底有些磨損了，她花了十塊錢，市場修鞋的阿姨幫她修好了。
包包和首飾她則特意到銀行開了個保管箱保存，沒想到銀行的工作人員誤以為她是大客戶，將她奉為上賓，還把她的費用全免了，就連她那還沒存夠的買房首付款也給做了利率上浮。
她此生都沒被這麼優待過，全靠傅慎之開了掛。
可她明明還說要請傅慎之吃飯，結果她一直忙到了現在。
也許是真的忙到連吃飯的時間也沒有吧？
大黑蛇安插在偷渡組織的線人查到了一條重要線索，嚴來寶與謝曉菲在失蹤前都曾聯繫過一名蛇頭，而這名蛇頭就是個操著港普的中年男人。
這個人很可能和627浮屍橋案有著重要關聯，所以為了調查此人的身份，重案組也是接連OT了好幾天。
她忙得找不著北，而這段時間裡，傅慎之也沒有聯繫過她。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快一星期，林素心的手都已快好了，她拿著手機幾次點開與傅慎之的空白對話框，卻半天沒發出去一句話。
這還是上次慈善晚宴時，傅慎之主動問她要了聯繫方式。
而且這是傅慎之的私人號碼，因為她看見過他有另外一個工作手機。
但私人號碼和工作號碼又有什麼不同呢？反正林素心是沒看出來。
即便這個男人的朋友圈開放了所有權限，也幾乎看不出一點半點他的生活痕跡。
單調枯燥，缺乏波瀾。
內里大多數是關於家族家人的，少部分是關於學業事業的，只有極少數是關於他自己的。
少到一個手的手指可以數得過來。
不過林素心卻意外的發現了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從明珠集團高層俯拍的街景，底下是被警戒線包圍的混亂現場，高空投影燈在地面上投射出一輪巨大的夜明珠，襯得螞蟻般渺小的人影似繁星點點。
在這片夜空上，有個幾不可察的粉色碎閃，像是遙遠的GJ504b星。
如果她沒認錯的話，那應該穿著粉色睡衣、正拿著手機叫車、苦逼的她。
這張照片拍攝於炸彈客的現場，她與他相識的夜晚。
她看見傅慎之給這張照片的配文是：今夜明珠。
今晚的夜明珠？他想表達什麼？林素心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