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長進肉里的倒刺一樣。
提不得,拔不得。
想要拔出來,會鮮血淋淋。
深夜裡,秦森靜靜地閉了閉目。
胸口一陣鈍痛。
呼吸都有些提不上來。
空曠的客廳將他的身影襯托得更加形單影隻。
高懸的水晶燈將他的影子拉長。
連影子都是孤獨和落寞的。
本想喝杯紅酒,解解悶。
但這個時候,他要開車去機場,去接他的另一個好哥們,柯以楠。
若要比起來,柯以楠比他更慘。
自從靜曉出事後,秦森再也沒有見過柯以楠臉上的笑容。
柯以楠也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再搭理商陸了。
他想從中調和商柯兄弟二人的關係來著,本來想讓商陸跟他一起去機場接以楠。
見到商陸光著身子,光著屁股從浴室走出來,知道這男人今晚艷福不淺,就不拉他一起了。
……
已四年不曾接過吻了。
可商陸的吻技,卻越來越好。
他握著喬蕎纖細的腰身,吻得她整個人嬌媚如水。
很快,喬蕎軟在他懷裡。
起伏的小胸脯玲瓏有致。
那是商陸最著迷的地方。
他吻上去。
知道她四年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了,怕她痛,他前戲很足。
整個前戲,足足半小時有多。
「可以了嗎?」
商陸睜開眼來,看著身下嬌媚如水,風情萬種,勾人心弦的女人。
小心翼翼地問。
喬蕎也緩緩睜開眼來。
小臉頰上,紅暈一片。
四年沒做了。
她有些嬌羞。
她眨了眨春水蕩漾的雙眼,低低地嗯了一聲。
「那我開始了。」
「嗯。」
軟軟的大床墊深深地往下陷時,一雙纖細的手緊緊抓住了商陸的背。
感受到她的緊張,商陸停下來,「疼?」
「嗯。」喬蕎有些委屈。
到底是四年沒有做了。
那種事情,好像有些陌生了。
「看來是我前戲不足。」商陸有些自責。
「不是。」
他的前戲已經很足了。
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
明明她已經在他懷裡,嬌媚如水。
可關鍵時刻,還是疼。
就像第一次初經男女之事一樣,疼得有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