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商陸,「不行,雲南深山那邊山路危險,而且進山沒有信號,萬一你有個什麼意外。」
喬蕎雖是擔心,但不想過於阻止女兒,便道,「要不然媽媽派些人手跟著你?」
喬長安依舊沒有跟家人說她要去學祝由術的事情。
因為後來蔣大夫吩咐她了,叫她不能聲張。
她主意已定,還是在兩天後和蔣大夫一起去雲南了。
大約半個月後,夏如初出差結束,返回鵬城。
秦君澤親自到機場接機。
夏如初只告訴了他航班號,但沒要求他來接機。
他來之前,發了微信給夏如初,說是已經到了,讓她直接出來就好了。
可是夏如初根本沒有注意到秦君澤的微信。
她剛剛走出來,秦君澤便大步上前,拎過她手中拖著的行李箱,「我幫你吧,我的車子就停在對面,我送你。」
夏如初有嚴重的臉盲症。
生活當中,跟她天天見面的同事,她也未必能在短時間內記住。
不相處給幾個月以上,她基本上是記不住對方的。
就更別說只跟她有過一面之緣的秦君澤了。
她打量著秦君澤,眼中有懷疑之意,現在的男人泡妞都這麼直接了嗎。
她挑眉,「你誰啊?」
秦君澤有半瞬的反應不過來,隨即一副紳士優雅之勢,「夏小姐這麼快就忘了?」
夏如初從他手中搶過行李箱,沒好氣道,「沒時間跟你在這猜來猜去,別跟著我,否則一會兒我老公來了,沒你好果子吃。」
她拖著行李箱往前走,邊走邊掏出電話。
秦君澤有些懷疑,要麼夏如初對他沒什麼印象,要麼就是她有嚴重的臉盲症。他也掏出手機,給走遠幾步的夏如初打電話。
夏如初邊走邊接起,「秦先生,有事?」
「我來接你回家。」秦君澤望著放緩腳步接聽她電話的夏如初,見她轉身回頭,他拿著電話朝她招了招手。
夏如初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被她甩在身後的男人竟然是自己一個月前閃婚的新婚丈夫。
她乾脆利落地拖著行李箱走回來,掛了電話,「不好意思,我有臉盲症,剛剛沒認出你來。正好我找你有事,之前跟你結婚是認錯人了,你沒給我提供體檢報告,我不知道你的身體是否健康,所以麻煩你明天九點到民政局,我們把離婚手續辦了。」
秦君澤:「我說過,我的字典里沒有離婚二字。」
夏如初:「想賴人是不是?」
秦君澤:「用我一位阿姨的人生名言來說,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買單。你選擇了和一個陌生人草草結婚,就應該承擔後果。我不會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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