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說了,他們好歹也算是半個修行之人。
修行之人是要有定力的。
李遇吻了吻她的耳畔,「我能帶給你快樂啊,況且你把我治好這麼久了,總得要親自檢驗一下你的治療效果。」
「我對我的醫術很有信心。」喬長安再次推開纏在脖子上的兩隻手臂,「不用檢驗。」
李遇哭笑不得。
敢情她是一直記著恨,怨他曾經說話太毒太傷人。
他放下尊嚴和身段,抱著她又哄又乞求,「安安,是我不自愛,是我不矜持,是我主動的,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他使勁渾身解數又撩又哄,「安安,你看今晚良辰美景……」
話沒說完,喬長安一個踢腿一字馬,用長腿抵住李遇的下巴。
還沒反應過來,李遇便已經被她帥氣的姿勢壓制在了透明的落地窗前。
加上她現在穿著復古的盤扣套裝,那壓制他的姿勢又颯又帥。
李遇更加哭笑不得,「安安,你什麼時候學了功夫了?」
之前因為從小被擄走,父親商陸便親自教她學了一些拳腳功夫防身,加上師傅又教了她一些太極。
所以她一身功夫。
「這個你不用管。現在你乖乖回你的房間,乖乖的去睡覺。」
「OK嗎?」
李遇不願,「我等你看完書。」
「不行。」喬長安收回腿腳,推著他往門外走,「你在這裡只會搗亂。」
把人推出去後,她關了門。
門外的李遇欲哭無淚。
安安也太記仇了。
這之前造的孽,現在是活該受罪嗎?
不過他現在反省了一下,之前他又毒又狠又冷地說安安不矜持不自愛,說她不要臉爬了他的床。
這行為確實是很渣,很渾蛋,很不是男人。
現在被安安趕出房門,活該的!
唉!
受著吧。
自己種下的因,得自己吞這苦果。
他在門外敲了敲喬長安的門,「安安,那我什麼時候能掛證上崗啊。」
喬長安隔著一道門,應了一聲,「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
要等到君澤哥和夏如初兩情相悅雙向奔赴之時,她才會和他領證結婚。
那樣,與誰都不用內疚,她也能皆大歡喜。
趁著這段時間,她也能專心致志地繼續研究博大精深的中醫醫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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