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玩文字遊戲。」
孟此霄被他逗笑,他們愛好相同個屁。
但見鬼的是,孟此霄設想了下那種情況,如果是程蔚朝喜歡,他好像真的會更容易接受一些。
見人在思考,程蔚朝心裡一動。
「要不你每次有需求要提,就給我錢,這樣會舒服些嗎?」
程蔚朝倒沒別的意思,他就是希望對方漸漸能把捐贈行為與個人情感寄託分離開。
孟此霄:「……」
如果不是知道對方不會惦記他那三瓜兩棗,再絕的戀愛腦聽到這話都得清醒一下。
但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程蔚朝自己就已經否決了這個渾招。
「算了算了,顯得我倆有什麼不正當關係一樣,我又不是什麼特殊服務者。」
孟此霄驀地笑了出來
程蔚朝扭頭看向孟此霄,有些猶豫。
他其實一開始想的,是和對方一起去看心理醫生。
沒有什麼比得到專業意見更直接有效。
但這就已經是太敏感私人的事情了,他不知道孟此霄會不會很抗拒這個。
夜幕已經徹底降臨,只有路燈散發著熒熒的光。
孟此霄和他短暫地對視片刻,似乎看懂了他想說什麼,緩緩開口道:
「干預過。」
程蔚朝一愣,明白了他的意思。
孟此霄安慰道:「不知道院長跟你說了些什麼,但你別被自己的想像嚇到了。」
「別擔心,大多時候其實已經能控制了。」
程蔚朝不贊同:「可你最近不像是能控制得住的模樣。」
「……」
孟此霄覺得他真難纏,總不能說,因為都和你有關吧。
其實他基本只有在當初裝修房子的時候有些病態,後面在心理諮詢師的幫助下,已經好了很多。
很長一段時間的捐贈頻次其實都很正常。
如果現在再來一次,也不會再發生當初的情況。
近幾個月之所以有失控趨勢,樁樁件件都是因為對方影響了心緒。
程蔚朝不是一棵樹、一朵花或一件普通的物品。
對孟此霄而言,那是世界上最棒的禮物,還是失而復得的那種。
握著這樣的禮物,他難以心安理得。
正想著要說些什麼轉移話題的時候,孟英已經從屋子裡出來叫他們去吃飯。
孟此霄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