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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白的鵝毛大雪又從天空飄落,她拎著一把長劍踢開了一扇並沒有關好的門,裹著一身寒氣在桌案後的男人身邊坐下,沉默半晌,道:「喂,我不想教你兒子了,他好笨,一個無盡焚天劍陣他準備學一萬年?」

坐在桌後的男人頭也不抬地在搗鼓一個巴掌大的石刻碑,聞言非常敷衍的「嗯」了聲,連頭都沒抬。

南扶光就繞過去推他的手臂。

這一個用力導致男人手中的刻刀跑偏,「呲」地一下伴隨著他「嘶」地一聲,在他抬起頭望過來的同時,她立刻鬆開自己的雙手,後退一步,乖巧地站在他身邊不近不遠的、方便逃跑的距離。

「你在做什麼?」她語氣乖巧地問。

「闖禍之後才想起來問是不是有些遲?」

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情緒穩定,望過來的目光除了責備更多的是無奈。

「這是『神翠鳥之眼『,代表著『全知全能之神告知三界書『,每一代統治者都會將自己的生平鐫刻成這樣一塊碑文記錄,這是我父親的,他曾經擁有這個星球,現在它歸我管。」

南扶光聽不太懂他在說什麼,伸腦袋看了眼:「不認識這些字。」

男人笑了笑:「是『神書體『,第一行翻譯一下是『聖域無垢無塵與日齊名與月同輝全能偉大之神『。」

南扶光呆立了三個瞬息,才在眼前人翹起的唇角意識到他是在胡說八道。

她肅起臉轉身要走,但剛剛走出一步就一把捉住手肘——

身後的人看上去除了塊頭比較大之外完全看不出這種強硬的個性,但實際上,他就是這種人。

表情淡然的將她拖了回去,放在自己身邊站穩,他問:「你還沒說你為什麼踢開我的書房門。」

茫然地看了眼周圍除了「都有桌子和牆壁」之外和書房毫不相干的土坯房,南扶光平坦無起伏的嗓音道:「我不想教你兒子了,他好笨,我好煩。要教你自己教。」

「嗯。」

男人看上去完全無所謂她在說什麼,哪怕她言語惡劣地詆毀他偉大的作品,他稱為「兒子」的人。

他掃了眼面前立著一臉不耐煩的殺器少女腰間掛著的一把破鑄鐵劍,劍的末端掛著一柄嶄新的劍穗……

不久前他在宴震麟的手裡看到過它。

舞刀弄槍的手笨拙地編著這麼一個丑東西,平日裡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人為了這個丑東西時不時還會跑去問鹿長離某個地方怎麼弄……

所有人都以為他開竅了,知道找藉口去找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得不到一個回應的鹿長離示好。

現在看來,好像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劍穗挺好看。」

「哪個?」少女低頭扒拉了下劍上掛著的劍穗,「這個?你認真的?你要給你。」

「……謝謝。我也不像看上去那麼閒。就別給我沒事找事了。」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什麼時候回收你的笨兒子,那個無盡焚天劍陣你抽空一天學一學然後你去教他吧,別再折磨我了。」

其實。

不一定是學不會。

我去教的話可能一個上午就學會了,哎。

「你現在跟我說話越來越不客氣了,」男人岔開了話題,目光重新落在手中鐫刻一半的石牌上,「進來的時候叫我什麼?」

「……」

「嗯?又啞巴了?」

少女淡定地擰開了臉,只是下一刻,下巴上多出兩根手指,將她的臉擰了回來,固定好對視上從下往上望來的一雙深邃的黑眼,他沒有生氣,但偶爾確實很有威嚴。

見她抿起唇,他嘆了口氣:「告訴過你我的名字,就不能好好叫嗎?」

「哦。」

「我叫什麼?」

「……」

「行。不想叫以後就叫『主人『。」

「……」

少女的臉肉眼可見地紅了一些,在那般攝人心魄般的眸光注視下,她產生了一種天然的服從性,但那並不是令她充滿了壓迫感的。

「你變態吧?」

「還在『你『是吧?所以我叫什麼?」

她唇瓣動了動。

感覺到男人的目光很有存在感的落在了她的唇角,至少那一片好像灼燒了起來,她甚至無理由地感覺到了痛感。

「日日,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好好叫名字,以後就叫『主人『。」

男人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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