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眼望著她,倒是一點要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停頓了下,那被子下的手背形狀又挪到了更方的地方。
「怎麼褲子都不穿?」
南扶光被他弄得有些癢,於是在被子下摁住他作亂的手,在男人懶洋洋地表示只是想要確認下她的破皮還在不在的時候,她沙啞著嗓音揭穿他:「用眼睛看就行,用不著用手摸。」
此時宴歧的手就被她兩條腿壓著,他沒有抽出來,也沒有被識破陰謀詭計後的窘迫。
他問南扶光要不要喝水,南扶光坐了起來,任由一床被子落下堆積在她腰間……宴歧送來的藥膏只治外傷,她起來才發現兩條腿有多酸痛。
腦子不受控制的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一切,太超過也太離譜,那東西的存在感強到她當時腦子裡都有了輪廓……
現在她的目光不自覺地放在站在床邊的男人腰下。
她會死的。
那東西不可能放進來。
她一定會死的。
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一下子算是真的清醒過來,本著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的心態南扶光點點頭表示要喝水,在看見男人沒廢話的轉身去給她倒水時,她鬆了一口氣,心想果然還是有那麼一點純愛在的——
然後她看見站在茶几邊的男人仰頭自己喝下了那一杯水。
她在腦袋裡緩緩的摳了個問號。
下一瞬就看見他三步就挪回了床邊,一隻手掐著她的後頸讓完全沒準備的她抬起頭,濕潤的唇瓣壓上她柔軟的唇,舌尖挑開她的牙關,茶水伴著他鼻息間濃重的酒氣渡了過來。
南扶光猝不及防,「嗚嗚」兩聲被迫吞下茶水,之後他的舌尖便退了出來,該輕輕啄吻她的唇角。
南扶光被他從被窩裡拖了出來。
婚房內染著一堆傳統的龍鳳燭,這東西燭光搖曳是屋內幾乎唯一的光源,實則那紅燭製造曖昧氣氛的功能大於照明功能,但這並不妨礙宴歧低下頭時,南扶光撐著他的下巴,著急的讓他別看。
男人「哦」了聲還真真抬起頭,扣住她的手腕再次湊上來索吻,這一次是無限的牽著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中,舌尖探進去舔過她的貝齒,將還帶著茶水味的唾液渡給她。
鼻息之間卻是不知是和品種,濃烈霸道的酒氣。
宴歧放開了她的手腕,南扶光卻發現這個時候兩人的身位發生了變化,她早就不坐在床上,坐在床上的人換成了他。
此時她面對面的騎坐在他腰間,腿上溫熱皮膚碰到了他身上那套黑色軍裝材質有些特殊的粗糙布料,蹭出一抹紅痕。
那紅痕的火倒是一路燒到了她的臉上。
他一隻手握著她的腰,仰臉看她,笑了笑:「現在也還不讓看?」
南扶光抿起唇,百分百確定他聽見了自己胸腔里心臟在狂跳至不正常。
「不讓看你不穿褲子睡在我的床上,是不是耍流氓啊?」
眉眼間帶著笑,但是笑容後面是某種不容忽視的危險,他壓低聲音說話的時候,就像是黑夜裡蟄伏準備狩獵的食物鏈頂端獵手,伺機而動,且篤定此行一定不會走空。
他握著她的腰將她壓入剛才堆在旁邊的被子裡。
被束縛帶束得細窄的腰擠在她中間,變作居高臨下的垂眼看她,慢吞吞道:「給我看看,嗯?」
已經算作是禮貌的輕聲誘哄。
這時候再不答應就會顯得她非常不識相地想要一些強硬手段。
南扶光受不了這種壓迫的目光,臉紅的像在開水裡滾過的番茄就要掉下一層皮,她有些侷促地擰開臉,盯著床榻旁的帷幔一角,慢慢吞的點點頭。
「就看一眼,你不能——啊啊啊?!」
驚恐和困惑大於一切。
她這輩子都沒想過有的人所謂「看一看」是用嘴。
陌生的觸感讓她像是離岸的魚弓著腰猛地跳了跳,差點沒被嚇死,奈何卡在她腰間的一雙大手用了十二萬分的力道,她只是掙了下,就被摁回了被子裡。
跟過分的是罪魁禍首還抬手不輕不重地扇了她屁股一巴掌,讓她別亂動。
這一巴掌帶來的莫名意味比疼痛更勝一籌,南扶光壓著下唇臉埋在被子裡,心想讓我死吧,然後企圖用被子悶死自己。
在她真的成功做到這件事之前,又被人輕而易舉的拎出來,男人湊上來吻她的唇,她蹙眉「唔」了聲,超級抗拒的擰頭躲開。
耳邊是宴歧低低的笑,他嘲笑她道:「自己都嫌啊?」
沒有哪個變態會嘗過自己身上的每一個角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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