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忍不住向後躲,那原本捏著她下巴那點兒婚後養出來的肉正愛不釋手把玩的大手停頓了下,挪開了。
他安撫似的捏了捏她的耳垂,而後一把握住了她的後頸。
南扶光閉了閉眼,感覺到那握慣了殺豬刀的大手輕蹭自己的後頸,袖口上的血腥味越發濃郁撲鼻——
殺豬匠卻用完全不符合的聲音,低沉哄著她:「張嘴,我親一下。」
嗓音低沉微微沙啞,透著不經意的疲憊。
大概地方才經歷的、能夠讓執法者們傾巢而出的也是一場懶得贅述的苦戰,但他不明說,卻很懂得適當的時候露出這種疲態……
他知道,這比他用言語命令,更能讓南扶光乖乖就範。
沒有再向後躲避,等南扶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拎起來放在了坐在稍高處男人的腿上,濕潤的舌尖換了個更方便的角度探進她的口腔——
她來不及吞咽唾液。
只能從鼻腔深處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嘆息。
「掃廁所,未必一點用的沒有。」
他屈指,用微勾食指勾去她唇邊的順著唇角流淌下來的晶瑩唾液。
「至少我不認為仙盟會無緣無故花大價錢造模擬艙只為了培訓「翠鳥之巢」執法者的心智,從過往戰績來看,他們對修士也並不是那麼仁慈。」
南扶光此時鼻尖泛紅,一個字聽不進去,也不想看他的眼睛。
只好垂下眼只能看見男人一張一合的唇瓣和上面她留下的輕微咬痕。
藏在牙齒後偶爾某個吐字可以看見他的舌頭。
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她抬起手,一根手指塞進了他的嘴巴里,勾了勾他的舌尖。
耳邊絮絮叨叨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抬起頭對視上那雙過於深邃至幾乎瞳孔不可見的黑眸,有一瞬間的恍惚。
「我——」
暫時沒想到窘迫的藉口。
但是也是不太用了。
原本還抱著她試圖柔聲細語講道理的男人直接抱著她站起來,一邊低下頭吻她一邊繞進後方密林覆蓋的假山。
被南扶光觸碰過的柔軟舌尖以不可思議的相反霸道強硬再次闖入她的口中,這一次不再帶著任何的安撫氣氛,他沒完沒了的勾著她口中嫩肉頂玩——
舌尖好像都快舔到她的喉管。
渾身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你自找的」氣氛。
南扶光靠著粗糙的假山,若不是身後墊著一隻手恐怕這會兒都已經蹭破了皮……
他壓著她的力道太大。
氣息逐漸沉重,她背上的汗毛都因此豎立了起來,人在缺氧的時候,總是容易胡思亂想,她以為自己會被他親死在這裡。
在他好不容易大發慈悲的稍微離開她的唇瓣,她抓緊時間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又伸手擦擦自己一塌糊塗的下巴和唇邊:「你剛才說的話什麼意思?」
一開口,聲音啞得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宴歧停住了又想湊過來索吻的姿態:「嗯?現在又想聊天了?」
「……聊、聊一下吧。」
「這麼久沒見了。」
「這麼就沒見了,見面你就這樣。」南扶光踢踢他緊繃的小腿,「你到底是為什麼娶我來著?」
她真的很擅長扣大帽子。
宴歧只覺得她東拉西扯的樣子十分可愛,既然她如此真誠的邀請他聊天,他也不會拒絕,就像是大腦和下面完全分離了似的,他換了個抱她的姿勢,還真一本正經跟她聊了起來。
「段北應該是知道哪怕把你弄走我也會在想辦法安排人進「翠鳥之巢」,相比之下還不如先把你放進來安排打雜,歇了我再動的心思。」
「段南也同意?」
「段南覺得他哥可能是認為身正不怕影子斜。」
「……」
這個白痴。
「這就是他們特地開了個發布會宣布力保我,態度堅定到讓我懷疑我師妹甚至為此捐了個腎,最後他們把我送去掃廁所的原因?……活不起了?很缺保潔阿姨?」&="&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