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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桃花見他眼神閃躲,意味深長道:「不對,肯定有原因。」

啞巴別過臉不理她。

「讓我猜猜是因為什麼。」李桃花裝模作樣沉吟一下,想也沒想便說,「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啞巴的臉瞬間紅透,兩隻手齊上陣用手語解釋不是沒有。

李桃花笑道:「瞧,被我說中了吧,是誰啊?天盡頭適齡的女子就那幾個,是秀秀,是小蓮,還是蘭姐?」

啞巴的頭快搖成撥浪鼓,用手語說,「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我沒有心上人的。」

李桃花「哦」了聲,尾音拖得極長,靈機一現道:「那就是梅姐嘍!」

啞巴急得滿頭大汗,都快要說話了。

許文壺輕聲阻止道:「李姑娘,你就不要欺負他了。」

李桃花轉臉瞧著許文壺,認真解釋:「我這不是欺負,是在逗他玩。」

「是嗎?」

「是啊,不信你瞧我現在逗逗你。」

李桃花清了清嗓子,目不轉睛看著許文壺的臉,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巧而試探地說:「你天天李姑娘長李姑娘短的,被我那麼捉弄都不生氣,是不是因為你喜——」

許文壺先是愣著,聽到那個曖昧至極的字,旋即臉漲得比吃辣還要紅,猛然背過身道:「大庭廣眾之下,李姑娘慎言!」

李桃花及時打住,沒把後面的話說出口,只是笑。

他聽著少女清脆如鈴的笑聲,竭力壓下慌亂的心跳,自說自話:「不是有意打斷李姑娘,是有些話,實在不該輕易宣之於口,尤其還是在大街上。這人來人往的,我倒是沒什麼,橫豎是個外來的,但姑娘你是本地人,倘若一傳十十傳百,傳到別人耳中,豈不壞你清譽?」

許文壺吞了下喉嚨,繼續道:「雖說清者自清,但也到底人言可畏,李姑娘不要嫌我囉嗦,你想想看,今日這話若被有心人傳播,日後影響你以後婚配該如何是好?就算不影響婚配,無論怎麼樣都是不對的,李姑娘你可懂我的意思?」

「……」

「李姑娘?李姑娘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許文壺轉身,發現李桃花早不知何時跑開了,正在不遠處跟一個年輕男人講話。男人帶著隨從,陣仗很大,放眼望去一片高頭大馬,而他自己則身著錦袍,腰間佩劍,劍眉星目,氣度不凡。

許文壺一下子衝過去,到了二人跟前才放慢步子,竭力擺出一副氣定神閒之態,好聲詢問:「這位兄台是?」

陌生男子沒聽到他在說話一般,只對李桃花作揖笑道:「多謝姑娘指路,後會有期。」

之後便上馬,帶著人走了。

許文壺望向那人背影,語氣已有些不痛快,「這人究竟是誰?」

李桃花同樣張望著道:「來找白梅姐的,聽口音像是山東一帶的,應該是她們姐仨的老家人。」

許文壺狐疑起來,「老家人?找白姑娘?」

李桃花同樣疑惑,「是啊,你說古怪吧,這人看著似乎很有能耐的樣子,若和他是親戚,我那三個姐姐至於逃到天盡頭來謀生?」

許文壺挪步到李桃花眼前站著,擋住她張望的視線,「好了李姑娘,不要再看了,我還有事情要問你。」

李桃花心裡光惦記著這陌生男人的身份了,再看許文壺,便詫異道:「什麼事?」

許文壺咽了下口水,不敢用眼神直視她似的,略低下眼眸,臉頰微熱,「方才我不該打斷姑娘說話……那個喜字後面,你本是要說什麼?」

他也不知為何,分明知道說出來不好,卻竟然想再確認一遍。

李桃花腦中空空,只記得那陌生男人向她問路時的音貌了,其餘全都拋到九霄雲外。

「喜?什麼喜?」她回想一番,居然想不起來了,「我剛才都對你說什麼了?」

許文壺忍不住抬眸看她,見她果真一副忘記的樣子,心頭炙熱如被一盆冷水乍然潑滅,眼中波光晃了晃,險些濕潤起來。他極力維持著聲音的平穩,心平氣和道:「沒什麼,時辰不早了,還是回衙門吧。」

說完便轉身自顧自前行。

李桃花一臉的莫名其妙,站在原地嘟囔:「怎麼了這是,突然有脾氣了似的。我剛才都對他說什麼了?好像是想逗他,怎麼逗的來著?哎這腦子,怎麼說斷片就斷片了。」

她破天荒倒追起許文壺,揚聲喊道:「許大人慢些走,等等我!」

*

回到衙門,李桃花趁著沒什麼事做,乾脆收拾起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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