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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桃花正要反駁發什麼財這大晚上不睡覺沒發瘋就不錯了,愣了一下, 才明白過來他是在問她發呆, 她乾脆順坡下驢, 點著頭道:「是有點累,而且這裡面也太冷了,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那膩咕咕還是趕緊回去歇息吧, 夜深了,是該洗腳了。」

李桃花無奈道:「是睡覺不是洗腳,行我回去了,你也早些睡吧,別等到明天舌頭更大了。」

她又看了一眼陳五的屍體,轉身便離開了驗屍房。

回到臥房,李桃花梳洗完上榻,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陳五後頸上那道傷口,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心中徐徐生出,越來越清晰地擺在眼前。

李桃花忽然睜眼,盯著黢黑的帳頂道:「不可能,兇手不可能是她。」

就算是她,殺一個人可以,五個人怎麼可能?

李桃花極力說服自己,轉了個身將臉埋入被窩深處,強迫自己入睡。

……

翌日,旭日東升,雞鳴破曉。

衙差打著哈欠將東側門打開以供出入方便,門開時只覺得眼前有對東西晃來晃去,他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發現那對來回晃的東西赫然是雙穿著繡花鞋的腳。

視線再往上,便是一襲火紅的大紅嫁衣,和女子吊死自盡後伸出的長舌。

「啊!有鬼啊!」

*

日上三竿時分,許文壺帶人闖入了王家大宅。

王大海似是早有準備,提前便在門口喝茶等候,見到許文壺,他放下茶盞,從紅木椅上起身,不卑不亢行了個虛禮,客氣道:「許大人,別來無恙啊。」

許文壺雙眸似有火燒,開口便道:「今日早上有個姑娘吊死在衙門大門外,王員外可有耳聞?」

王大海一副匪夷所思的樣子,哎呀一聲故作驚詫道:「竟有此事?」

許文壺繼續說:「那姑娘名叫玉仙,乃是城西人氏,前日夜裡獨自在家,被你王家一個叫王銀的小輩闖入家中玷污,因此親事被毀,父母對她翻臉不認,她穿了她早早做好的嫁衣,今早便吊死在了衙門大門外。」

王大海嘆息連連,捋著鬍子道:「大好年華,青春正盛,這也太想不開了。不知許大人用過早飯沒有,可要與小老兒我一同吃點?」

許文壺已經摸清王大海和稀泥的性子,知道多說無益,便直接一聲令下,將這大門包圍,自己另帶了幾個人,當即便要強闖入內將兇手緝拿。

王大海頓時冷了臉色,三角眼死盯許文壺,聲音狠重,「許大人身為父母官,接二連三不經同意強闖百姓私宅,傳到外面,你讓百姓們如何作想?」

許文壺眼神炯炯與他對視,字正腔圓道:「正是因為我是這裡的父母官,我才有責任去為死者討一個公道,為何一個案子出來,被害的悲憤自盡,害人的卻逍遙法外?我自小讀盡聖賢書,沒有一本書上說有這般道理,今日如若放任不管,我許文壺愧為縣令,更愧為人!」

王大海被他一番話說得臉色越發黑沉,冷哧一聲道:我知許大人年輕不懂變通,卻沒想到你竟如此愚蠢,你口口聲聲說要為死者討一個公道,可許大人別忘了,這天盡頭不是只有你一個當官的,有刑部林大人在,公道自有他來主持,用得著你來越俎代庖,多管閒事?」

說到後面,王大海的神情里已是藏不住的得意,仿佛十拿九穩,勝券在握。

許文壺還不太會揣摩別人的神情,只從字面上去理解,問言便道:「好,那就讓林大人來決定你王家小輩該不該拿下。」

話音落下,林祥的聲音便已傳來:「不知是何等案子,竟讓許大人如此大動肝火。」

許文壺抬頭看到林祥走來,慌忙便行禮,之後便將王銀作惡,玉仙自盡,王大海拒不交人,前後有條有理說了一遍。

林祥聽後眉頭緊皺,餘光掃過王大海,「有這種事?」

王大海神色閃躲,低著頭陪著小心道:「孩子小,血氣方剛的,難免不懂事,以後就改了。」

林祥一聲「混帳!」出口,王大海趕緊跪下。

林祥指著他,厲聲道:「趕緊把人送進衙門,不要讓許大人久等,聽懂本官的話了嗎?」

王大海不停磕頭,拉著哭腔道:「聽懂了聽懂了,林大人息怒,老頭子我這就去辦。」

許文壺站在旁邊看得呆了,萬沒想到對自己而言困難重重的事情,對這位林大人而言,不過一句話的工夫。

呵斥完王大海,林祥咳嗽了一聲。

許文壺回過神,忙對林祥行禮,誠懇道:「下官多謝林大人相助。」

林祥道:「許大人不必多禮,你我都是讀書人,十年寒窗苦讀,為的不就是為百姓謀福做主?放心吧,有本官在,一定會給死者家中一個公道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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