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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毛鼠睜大了他那雙精緻上挑的丹鳳眼,不可置信道:「破牌子?這可是御史令牌!純金的啊!有了這塊牌子,無論去哪都能正大光明的白吃白住,必要時還能割點金子下來當盤纏,你跟我說這是塊破牌子?破牌子?」

李桃花一聽到是純金的,眼睛頓時便放起光來,點頭如搗蒜,「不是破牌子,好牌子,好牌子。」

錦毛鼠心滿意足,吹了下牌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放進了衣服里貼身安放,還用手拍了拍。

忙活完,他的目光便放到李桃花身上,鳳眸彎成了月牙,啟唇笑道:「我忽然想起來,我好像是第二次救你了。」

李桃花剛被許文壺扶起來,本來亂成漿糊的腦子就感覺自己似乎忘了點什麼,聽到「救」字,一下子便想到要緊事來,三步並兩步地衝到錦毛鼠面前,對著他便深深一鞠躬,事先便想好詞一樣,脫口而來便是:「大俠又救了我們一次,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不知大俠可否方便,小女子還有——」

錦毛鼠兩眼發亮,上前便點頭,「可以可以,我這邊接受以身相許。」

李桃花還沒反應過來,許文壺先精神了過來,腿不晃了腳也不軟了,看錦毛鼠的眼神都變了,好像剛才還在看大俠,忽然大俠就變成了曹賊。

李桃花愣了一下,搖頭解釋:「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能不能……」

話說到這她自己都有點心虛,眨了下眼,小心地道:「再幫我一個忙?」

錦毛鼠不假思索:「幫忙?好啊,你儘管開口,我錦毛鼠行走江湖,就愛助人為樂。」尤其是大姑娘小媳婦的樂。

李桃花都做好死纏爛打的準備了,結果錦毛鼠答應得這麼痛快,她還有點不知所措。

她道:「我有一個朋友身中屍毒,胳膊都快爛沒了,郎中說只能由內力深厚的大俠替他把毒逼出來……」

李桃花話還沒說完,錦毛鼠便「哎呀呀」一聲,對她擠眉弄眼道:「我懂我懂,道上的規矩都這樣。你的那個朋友,其實就是你自己吧?多大點事,你現在坐下盤腿,我即刻便將你體內的毒逼出來。」

李桃花一把將許文壺扯到跟前,「聽到沒有?快點坐下盤腿,大俠即刻便替你將毒逼出來。」

錦毛鼠:「……」

失算了,怎麼還真有那麼個朋友。

錦毛鼠鳳眼眯了眯,目光從許文壺身上流轉到李桃花的身上,若有所思道:「救可以,不過,他是你什麼人?真的只是朋友?」

李桃花回答得坦然:「真的只是朋友啊。」

在她旁邊,許文壺默默沉了臉色,眼底的光彩都倏然暗下。

錦毛鼠點了點頭,忽然活動起胳膊來,「哎呀,同時拎著兩個人跑了這麼遠的路,胳膊這個疼啊,酸啊。」

李桃花便跟聽到發號施令似的,倏一下子便上去給他捏起胳膊來,無比殷勤道:「這個力度怎麼樣?還可以嗎?重了要告訴我啊。」

「可以可以,舒服,力度再重些。」

「好嘞!」

許文壺在旁邊看著,本就沉下的臉色更加陰翳下去。他忽然走過去,拉起李桃花道:「桃花,生死有命,該來的躲不過,我不用他救,你也不必替我如此求他。」

李桃花將他推開,柳眉怒挑,「你說什麼氣話?站一邊去給我等著。」

錦毛鼠挑了眉梢,故意挑釁地看了許文壺一眼,突然彎腰扶起腿道:「嘶,跑了這麼遠的路,腿也疼得受不了嘍。」

李桃花:「我給你捏!」

錦毛鼠就地坐下,一臉享受地等著李桃花給他捏腿。

許文壺再度上前,緊緊拉起李桃花的手,語氣複雜而沉重,「桃花你不要再如此放低自己了,我真的不用你為我做到這一步。」

錦毛鼠一下子便從地上彈了起來,動手便將許文壺的手從李桃花手上扯開,「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

說完他便殷勤地揉著李桃花剛被許文壺攥過的手,輕聲細語道:「怎麼樣,他沒弄疼你吧?」

許文壺將他的手也一把扯掉,擋在李桃花面前道:「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

錦毛鼠的氣性瞬間便上來了,「我跟你能一樣嗎?我是李姑娘的救命恩人,按照我們江湖上的規矩,救命之恩,自古以來都是要以身相許的。即便李姑娘臉皮薄不會承認,但我也知道,她心裡是說願意的。」

李桃花頓時急眼,「我可沒在心裡說過!」

錦毛鼠:「你看!我就說她臉皮薄不會承認。」

許文壺拽起李桃花便走,沉聲道:「若是此等趁火打劫的恩人,我寧可桃花不認。桃花,我們走。」

錦毛鼠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還能有被嫌棄的一天,還是如此直白的嫌棄。他氣得在原地直喘粗氣,張口便用老家話罵:「俺累得直喘粗來!恁說走就走,恁咋恁能嘞!」

許文壺步伐僵住,原地愣了許久,忽然轉頭看他,表情複雜地道:「你是開封人?」

錦毛鼠:「恁咋聽出來的?俺有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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