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佩也沒瞎打聽,跟葉姜道:「喂,服務生,要一起吃飯嗎?」
葉姜本來垂著眼一聽這話立刻抬起眼睛:「你請嗎?」
肖佩:「……我請。」
「好哦。」
兩個人離開異控局去吃飯了。
當兩人去吃飯的時候,異控局分局長正獨坐於會議室,空蕩的會議室,一縷夕陽從天窗斜射而入,塵屑在光柱中飛揚遊動,異控局分局長坐在光柱之外,身上蒙著一層暗色。他坐著,許久,他撥通了一通電話給他的行動組組長。
「一條多寶魚找到了。」
「不是她。」
那一位太坦誠,他從她身上看不見一絲謊言的味道,別的不說,試煉場的事,她沒有隱瞞。
真是遺憾。
葉姜收到異控局打錢的那一天心情好得不行,近300萬入帳讓她瞬間富有起來,她可以考慮買房了,朋友余清宜不在家,無處分享的她想起了透明人,說起來她好像有幾天沒看見透明人了,對方以前天天來串門,這幾天卻完全不見蹤影,算起來她上一次見到他還是他跟她安利他偶像的那天,他去了哪裡?追星?
*
[這是……哪裡?]
水做的污染者搖晃在荒野,膨大的身體讓它想起有種不好的感覺,好像曾經……曾經……
咦?
曾經怎麼?
[想不起來……想不起來……]
[好痛。]
一道單薄的人類身影從他腦海中一晃而過,很快模糊成了馬賽克,他好像忘記了一個對他來說十分重要的人。
好難受。
他的身體變得好大,好空虛。
[好痛啊。]
有什麼東西撕扯他的靈魂,產生了一種難以忍受的疼痛,腦子也被什麼糊住了,混沌不清。
他為什麼在這裡?
他要去哪裡?
「啊,一個大高個。」一道感慨從地面傳來,是一道清亮的少年音。
污染者遲緩地低下頭,少年仰著頭注視他,一頭漂亮的栗色捲髮因為這個姿勢往後掀起兩縷,顯露出幾分俏皮可愛。
如果他的臉上沒有沾著屬於污染者的體|液的話,那體|液呈濺射狀,從少年的身體左腰一路飛濺到右臉,可以預見對方死得多麼慘烈。
水做的污染者本能地感覺到一絲危險,他搖晃著離開。
然而,少年不急不緩移了幾步,擋在了污染者的面前。
「相逢即是緣,不要急著走。」
少年嘴角一揚,臉頰凹陷出一個可愛酒窩。
他仰視污染者。
「問你一個問題——大高個,在你看來,浪漫是什麼?」
少年問道,貓兒一樣的眼睛閃爍著危險的光,仿佛高個污染者的回答不如意,立刻就會成為少年身上的另一道濺射的液體。
「浪……浪漫?」
水做的污染者磕磕巴巴,混沌的腦子努力地思索少年的話。
「嗯,浪漫。」
「……浪漫……」
「嗯,浪漫。」
少年的耐心極好。
污染者反覆著念叨著,突然靈感一閃。
一樣東西從他的水做的手裡面擠出來,小小的一捧,巨大的污染者珍惜地將其摟在胸前。
「浪漫。」他開口,這一次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這是他的浪漫。
少年看著他,霉斑一樣的污染者殘肢被紮成整齊的一束,乾巴巴的,看起來有些時日了,一碰,粉末撲撲,B級骨節花的肢體被紮成了真正的
花束。
笑容乍然綻放在少年的臉上,笑意將他臉頰的酒窩填滿,他讚美道:「好浪漫!朋友,你是懂浪漫的!」
他十分高興,欣賞著那束「花」,水做的污染者又開始疼起來了,腦子渾渾噩噩,他走著神,無意識地呼痛,疼痛甚至使他忘記了少年帶給他的恐懼,行屍一般搖搖晃晃往著不知道的前方走去,水滴滴答答淌了一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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