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還不知道又要在裡面呆上多久。
好恐怖的精力。
薄年曾經在社交平台上刷到過,歌手為了live時能穩定發揮,對體力和肺活量的鍛鍊非常嚴格…
比起自己白淨瘦弱的身材,周遲旭上身肌肉爆發力十足,穿上衣服時不顯什麼,脫掉衣服後,壘塊分明的肌肉出現在薄年眼前,每塊肌肉所蘊含的力量,哪怕隔著滿浴室的霧氣,薄年都能感受得到。
所以周遲旭的勁兒才那麼大,被禁錮在洗輿台上時,任憑薄年怎麼掙扎也逃不開。
每次接吻時間無論有多久,周遲旭也都遊刃有餘,從來不會像他一樣喘不上氣。
更重要的是,薄年只是一個喜歡躺在家裡打遊戲的死宅,要體力沒體力,要耐力沒耐力,親一會兒嘴就腦子缺氧,唯一的優點是柔韌性還不錯。
可柔韌性好又有什麼用呢?
嗚嗚嘆了口氣,感受著身體剛發泄完的疲憊以及對自己屁股的心疼,薄年躺著躺著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他窩在那兒,耳邊是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意識隨著水聲的大小而逐漸模糊,連周遲旭什麼時候出來的都不知道。
男人帶著一身水汽,出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直奔薄年床前,將差點便要去夜會周公的青年從被子裹成的蠶蛹中挖了出來,
看著人疲憊睏倦的面容,周遲旭心中愛意涌動,克制不住地低下頭,想要去親那張紅潤的唇瓣。
然而還沒親到,便被一隻柔軟的手給擋住了。
他的唇最終印在了青年的手心上。
薄年半眯著眼睛,看著周遲旭一副迫不及待要一親芳澤的樣子,表情有些嫌棄:「你不許親我。」
男人悶笑了一聲,聲音還帶著一絲髮泄過後的沙啞:「我已經漱過口了。」
薄年搖頭:「那也不行。」
「怎麼這樣。」周遲旭幽幽嘆了口氣:「你自己的東西還嫌棄。」
薄年「哼」了一聲,語氣像在撒嬌:「我困了,你別吵我…」
「親一口再睡吧。」男人移開了橫在唇前的那隻手,語氣很是可憐:「你不能用完了就扔,請我老婆無償歸還我一個親親。」
薄年有點氣又有點羞:「我…我又沒有讓你,是,是你自己非要…」
周遲旭抬手,撇開了青年臉頰前的碎發,聲線低沉:「可是寶寶你明明很舒服,雖然你嘴上不說,但我知道,你其實心裡也是喜歡的吧…」
薄年呼吸一頓,也不知是不是心裡話被說中了,默不作聲地往後退了退,又立刻被男人摟著腰拖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