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年懵了一會兒,過了小半秒才猛然反應過來,這貼著他的究竟是什麼玩意兒。
男人的呼吸很重,一聲一聲打在青年的耳垂上。
大手滑進了觸感細膩的後腰,周遲旭嗓音沙啞,還隱約帶著一絲可憐:「老婆,我晨b……了,I need help…」
邊說著邊扌台起麼副,岸示姓十足地向尚鼎樂鼎。
隨後開口,不知又在青年耳邊說了句什麼話——
一秒鐘後,臥室里響起了薄年的怒罵聲:「不要,你快鬆開我!!我不同意用腿…唔嗚嗚!」
原本九點的起床時間,在這場突發事件之下,又往後延了一小時。
……或是兩小時?
…
……
十一點半,薄年渾身無力地被滿面春風的周遲旭從已經換了乾淨床單的大床上抱到了餐廳,他才剛一坐到椅子上,就忍不住累地趴在了餐桌上,看向男人的眼神中滿是幽怨。
大蹆好難受,被那米且糙的玩意兒蹭樂鈉麼久,肯定破皮了,上藥的時候都刺痛刺痛的…
薄年想想就又羞又氣。
他趁著周遲旭去給他撈小餛飩的功夫,張開腿掀起了短褲褲腿往裡頭看了一眼。
大褪內策的朊肉敷了藥,冰冰涼涼的已經感受不到刺痛了,可那一塊皮膚紅的誇張,看著就是壹副史傭過杜的樣子。
周遲旭端著小餛飩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薄年盯著自己褲腿發呆的樣子,像只受了好大打擊的落湯貓貓,可愛的要死。
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薄年忍不住偏頭瞪了滿臉笑意的男人一眼,被親的紅腫的唇瓣微張,罵罵咧咧:「笑笑笑,你還好意思笑?」
「別生氣了。」將裝著餛飩的碗放在了薄年跟前,周遲旭軟聲哄道:「不是餓了嗎,先吃飯吧老婆。」
碗中的小餛飩個個皮薄餡大,皮是周遲旭閒暇功夫手擀的,餡兒是用的是最嫩的前腿肉打成肉泥按比例調配的,比外頭買的速凍餛飩香了太多。
薄年看了眼香噴噴的小餛飩,又看了眼男人那張寫滿了饜足的臉,呵呵了一聲。
他確實餓了,早飯沒吃,醒了之後又是種草莓又是被獸性大發的周遲旭按在床上折騰了一兩個小時,本就扁的肚子現在更扁了,餓的連罵人都力氣都沒了。
薄年舀起小餛飩,吹涼了慢慢放進嘴裡咀嚼,鹹淡適中的肉餡緊緻彈牙,味道相當優秀,一顆熱騰騰的餛飩下肚,薄年心裡的氣憤終於少了些。
周妃雖莽,但奈何廚藝實在是好,暫時還不能發賣。
慢吞吞吃完了午飯,薄年腿軟,走不動路,又被周遲旭抱著來到了沙發上。
男人去洗碗了,他便躺在那兒,把自己攤成了一張貓貓餅,看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後,才打開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