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就不該心軟答應周遲旭,要是沒答應他,他也就不會喝下那麼多鹿肉湯,不會沒法兒直播,也不會發生這樣社死的事情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他縱容了周遲旭這麼多次,是時候該禁慾了。
想到這兒,薄年抬起頭,看向坐在他跟前的男人。
周遲旭被他看的一愣,不知為何,看著薄年的眼神,心中逐漸升起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聽到薄年開口:「我覺得。」
「我們到婚禮之前,還是先不要做那種事情了。」
這一句話恍若晴天霹靂,打的周遲旭不知所措。
男人坐直了身體,聲音仿佛都提高了一個八度:「為什麼?!」
薄年瞟了他一眼,抬起手比了個一:「第一,我覺得頻率有點太高了,你知道我體力不如你,根本就受不了你這樣子不知節制的索取。」
說完,又比了個二:「第二,每次做完我都要躺屍躺半天,以前在家沒別人就算了,現在回了老宅,我又要直播又要準備婚禮,太耽誤事了。」
「綜上所述,」薄年從床上坐了起來,瞥了男人褲/襠一眼,抬起手拍了拍周遲旭的肩膀:「我覺得咱們應該禁慾一段時間了,至少回海市之前不可以。」
周遲旭試圖裝可憐:「老婆…」
薄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沒得商量。」
「那我要是…」周遲旭往下看了看,用眼神詢問著。
薄年朝他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整齊的小白牙:「癢就拿拖鞋拍拍。」
回到江城的這一整天,周遲旭的心情經歷了三百六十度的大翻轉,薄年睡著後,他都emo的睡不著。
他知道自己對薄年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有著強烈的占有感和難以克制的索求欲/望。
這種感覺從高中開始就一直存在,只是那時他和薄年勢如水火,這份欲/望被周遲旭牢牢地壓制在了心裡。
如今終於得償所願,這份壓抑了將近十年的欲/望便破土而出,讓他怎麼與薄年親密糾纏都猶嫌不夠。
光是從酒店那晚兩人第一次開葷後,一直到今天,周遲旭已經記不清他們到底做過多少次了。
薄年心軟,也願意縱容他,雖然每次都哭的慘兮兮的,但下一次只要是周遲旭提出來了,他還是會同意。
可現在,薄年明確的表示要讓他禁慾。
這種事情薄年不同意,周遲旭絕不會強迫對方。
他也知道薄年說得對,但卻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左右都是睡不著,周遲旭將懷中人摟緊了,打開手機開始在搜索框中輸入問題。
[被伴侶要求禁慾,是因為技術太差了嗎?]
[禁慾的一百種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