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食慾的吃相,感覺他們倆要是當吃播肯定也是大受歡迎]
[我在減肥,感覺自己啃的黃瓜都是麻辣香鍋味的]
薄年吃完飯後便照舊沒骨頭似的躺在了沙發上,今天中午用的碗不算多,周遲旭也懶得開洗碗機了,乾脆直接手洗。
十分鐘後,將洗手池旁的最後一滴水也擦乾淨了的周遲旭邊解圍裙邊離開了廚房,單手便將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的薄年給撈進了懷裡。
薄年的屁股被他托著,整個人都有些睏乏地摟緊了男人的脖頸,將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
周遲旭偏過頭,低聲問道:「困了?」
「嗯…昨天睡的有點晚。」薄年揉了揉眼睛,拍著男人的脊背,小聲道:「先漱口。」
橙花味的漱口水已經被用掉了大半,兩人這次漱完口後,便只剩下個底了。
薄年打開了儲物櫃的櫃門,往裡瞅了一眼後扯了扯周遲旭的衣角,道:「漱口水好像沒有了,紙巾也是,明天我們去超市里屯點回來吧。」
周遲旭看了眼略顯空曠的柜子,點了點頭,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毫無顧忌地開口:「是該出去大採購了,家裡安全套也沒了。」
薄年:「?」
薄年一臉震驚地回頭看向他。
「你不是說你屯了兩抽屜嗎,這麼快就沒了?」
周遲旭一臉無奈地聳了聳肩,低笑道:「老婆,你是不是對我們的次數有什麼誤解,我屯的那點早就要用完了。」
薄年:「……」
薄年紅著臉去捂他的嘴:「知道了知道了,你別說了!」
周遲旭這人每次做都要用掉小半盒,雖然他精力旺盛,卻耐不住心細,哪怕每次做完薄年都幾近暈厥,可男人花了大幾萬買了一堆藥膏回來給他護理,因此他們之間雖然次數多,可薄年在這樣精心的保養之下恢復的也快,以至於家裡的安全套正在以一種十分駭人的速度消失著。
周遲旭雖然被捂著嘴,可依然不耽誤說話,他在薄年的手心裡親了一口,接著道:「羞什麼,這裡沒攝像頭。」
薄年把手收了回來,瞪了他一眼:「那你也不能說的這麼大聲。」
「好吧…」周遲旭嘴上應著,走上前去拉薄年的手,又不正經地問道:「這回買什麼味道的呢,我聽說又出了個新口味,不過只有螺紋的,老婆你更喜歡顆粒還是螺紋?」
現在還錄著節目,雖然攝像頭拍不到,可薄年一點也不想和周遲旭在這兒討論「安全套應該買什麼口味」這種過於隱私的問題,他匆匆說了句明天再說後,就想抬腳出去睡午覺了。
周遲旭也沒在再攔他,只是老老實實跟在他身後,一起往床邊走,邊走邊想著:還是買芒果味,超薄顆粒的,每次用顆粒的老婆都會哭的特別好看,可能是因為凸起的顆粒壓進去後特別刺激。
他喜歡看薄年在床上哭的眼尾紅紅的樣子。
漂亮,勾人,像只嬌氣的貓。
上床前,男人打開了空調,摟著青年的細腰躺在了床上,準備好好補一補這一周分隔兩地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