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周遲旭也太膩歪了,怎麼平時相處的時候沒覺得呢…
這視頻他看到一半就退出去了,將最精彩的沒有畫面只有語音的那段給遺漏了過去,完全不知道他們第二天要去買套的事已經傳遍全網了。
又回覆了朋友發來的消息,薄年再抬頭時,便聞到了從沒關嚴的門縫裡飄來的香氣。
他聞出來了,周遲旭煮了肥汁米線。
肚子裡傳來了一連串的咕嚕聲,薄年抬起手,揉了把酸脹的小腹,忍不住在心裡咒罵起周遲旭來。
本來晚上就沒吃飯,還被這人不知輕重地欺負了好幾個小時,薄年這會兒都快餓成薄荷幹了。
他這麼想著,心有餘悸地看了眼床邊的垃圾桶。
一周沒見而已,這人就用了這麼多,要是以後再有什麼類似的通告,他還不得被折騰死…
其實每次完事後周遲旭都第一時間給他塗了藥,大幾萬買回來的藥膏確實有效果,只是薄年體力跟不上,時間一久就撐不住,每回周遲旭精神奕奕的開始精神奕奕的結束,他卻跟個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身子骨懶得能在床上躺一天。
這段時間還得錄綜藝呢,不能再慣著這個不知足的臭男人了。
等到周遲旭端著兩碗香噴噴的肥汁米線回來時,得到的就是再次禁慾的通知。
男人俊臉一垮,把米線放在了可以移動的小桌子上,幽怨地看向坐在床上小口小口吸溜米線的薄年。
「老婆,我都還沒怎麼開葷呢就又禁慾?」
薄年聞言瞪大了眼睛:「還沒怎麼開葷?我都快散架了你還沒開葷?」
「老婆你體力太差了,以後早上跟我一起去晨跑吧?」周遲旭小心翼翼地提著建議:「不然沒做幾次就沒力氣了。」
薄年:「……」
薄年:「再話多嘴也不許親。」
周遲旭頓時不敢再提晨跑的事了。
他伺候著薄年吃完飯,又轉身回了廚房洗碗,回來時,體力不支的青年已經蜷縮在床邊睡著了。
愛憐地親了親那白皙柔軟的臉頰,周遲旭將人往懷裡一摟,也躺上了床。
…
……
早上八點,直播準時打開。
其他嘉賓依舊已經精神奕奕地出現在了攝像頭前,而屬於薄荷粥的直播間中,一隻有力的手臂橫在身旁青年的腰上,將人抱的死緊,兩人還毫無所覺地和周公幽會著。
[猜到了]
[我就知道他倆早上起不來]
[昨天下播之後肯定幹壞事了,絕對!]
[垃圾桶好像滿了,鏡頭能不能拉進點,我看著裡面的東西咋這麼眼熟呢]
[那個環有點像…]
[我也覺得……]
[不是有點像,就是你們想的那個!]
[我去……一晚上用了這老些個,周遲旭的實力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