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傾被迫張開嘴,不顧她的意願和抵抗將烈酒灌進嘴裡,因為掙扎而導致液體咕嚕咕嚕流進喉嚨,引起猛烈的咳嗆。
眼看著秦意傾裙子的肩帶要滑落至肩膀,劉總眼神微微一暗,手慢慢朝那條要掉不掉的肩帶伸去……
結果從旁邊伸出來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手指修長白皙,如同它主人般漂亮好看。
「劉總,這樣好像不好吧。」溫池微微用力,他看著身形清瘦,摁住劉總的手卻格外用力。
溫池聲音響起,所有人的動作都頓住,秦意傾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然為什麼本就離開的人卻又出現在包廂里,他得知自己可以安然無恙離開這裡不應該跑得越來越遠嗎?
混沌的腦子不允許秦意傾深入想太多,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從兩個男人的桎梏掙脫出來,抓住溫池衣服躲在男生後面。
「救救我……」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面對溫池冷漠的眼神,陳瀚一點都不在怕,他甚至饒有興趣的看著溫池,說:「你走了那我們也只能讓她來喝酒,這很正常不是嗎。」
「是你媽。」
陳瀚被這句粗話給噎住,「你——」
溫池微微伸出只手護著身後的秦意傾,他掃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扯出嘲諷十足的笑:「恕我直言,你們這種只會用下半身來享受人生的人真的很噁心。」
那些向來都是被人捧著舔著諂媚著的公司老闆,此時被一個沒名氣的小明星差不多是指名道姓罵著,一個個臉黑得跟煤炭似的。
「溫池!你在說什麼胡話!」馮製片重重地拍了桌子,鼻孔對著溫池,「你快給陳導還有幾位老闆道歉!」
溫池嗤了一聲,「我剛罵完就道歉我是吃飽了撐著嗎。」
陳導冷著臉,看著溫池的眼神宛如一條毒蛇看到獵物,「溫池,你知道你是在跟說話嗎?我要是狠心一點,你們兩個直接失去試鏡資格。」
他這句話把自己抬得像個慈悲為懷的好人,仿佛沒有他,溫池和秦意傾接下來將會窮困潦倒一生。
溫池:「要是我沒記錯,當時我公司老闆是跟我說來這裡是試鏡影視劇的角色,而不是應酬陪一群老闆吃飯喝酒。」
秦意傾躲在溫池身後,聞言附和地點了點頭。
「小傾。」老闆神情不定盯著溫池身後的女生,他語氣沒有一絲波瀾,「過來,跟陳導他們賠罪認錯。」
秦意傾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看著老闆,「您讓我跟不顧我意願灌我喝酒,還試圖輕薄我的人道歉?」
老闆聽到這話,皺了皺眉,說:「你要是想紅,想成名,想有更多的錢給你弟弟念書,這是唯一的路子,只要你乖乖聽話,陳導說不定會給還要好的角色給你。」
「能進娛樂圈的女人有幾個是清白的?現在別擺出一副貞潔小白花模樣,說不定下一秒就爬上我們隨便一個人的床上。」
「哈哈哈哈哈說不定我們每個人的床她都會爬一遍。」
「這樣吧,我們也不想被別人說欺負你,只要你把這瓶酒全喝了,再跳個舞,我們就當沒事發生過。」
一句句下流的、不懷好意的語氣湧進秦意傾耳朵,她痛苦地捂住雙耳,「我不要,我不要……」
劉總拿起一瓶基本沒倒過的烈酒,起身一把抓住秦意傾纖細的手腕,將她從溫池後面拉出來,然後以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動作,將一瓶酒從秦意傾頭頂往下倒。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