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未煬倚著窗台,吊兒郎當看著下面幾人,他視線放在周眠和巫從衍臉上,嗤笑一聲說:「我說你們怎麼就認定是人家欺負姑娘了?」
上方傳來一道陌生的乾淨清澈的少年音,眾人抬頭望去,目光頓時被二樓窗戶邊的紅衣少年所吸引。
被許多人看著,聞未煬只是勾唇一笑,手掌撐著窗台一躍而下,平穩……不怎麼平穩地落地,甚至還踉蹌了一步。
……
草。
溫池咬了咬後槽牙,抬頭對徐導說:「導演,我再來一次。」
徐導沒說別的,點了點頭,「上來。」
溫池轉身走上二樓,完全沒有看其他人的表情,他也沒有注意到他剛剛踉蹌一步時蔣斯珩下意識邁出的腳又停頓住。
徐導看著溫池,說:「慢慢來,不用著急。」
「好。」
溫池走到窗邊,他閉上眼深呼吸一次,睜開眼調整好表情,再次變回那個玩世不恭的聞小公子,把剛剛的台詞重複一遍。
……
聞未煬一躍而下,抱著雙臂眉眼高傲地看著隨解煜幾人,「我說,你們憑什麼一口就咬定是他們欺負她?」
「這還不明顯嗎?」巫從衍指著坐在地上的女子,看著聞未煬,似乎是對這個人高高在上的語氣很不虞,「這位姑娘很明顯就是受人欺負跑出來求救。」
周圍的圍觀路人有不少認出了該紅衣公子的身份,和旁邊的同伴竊竊私語:
「他不是聞家的小公子嗎?」
「對,是聞小公子。」
「他長得真好看。」
「噓,他不喜歡別人誇他好看,人家是聞家的寶貝你說話可悠著點。」
「為什麼不喜歡?」
「我怎麼知道。」
聞未煬瞥了眼那個剛剛誇他好看的人,輕哼一聲收回視線重新看向巫從衍,隨後他勾起嘴角,側身對那兩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勾勾手指,「剛剛一直都是她在說,現在我給你們個機會,你們來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隨解煜看著聞未煬跟逗狗似的表情和動作微微皺了下眉。
……
徐導站在副導演身後,看著幾個演員流利的念出台詞,動作和情緒也表現得很到位,滿意地點了點頭。
過了許久,徐導喊卡,除了蔣斯珩和溫池,其他人的肩頸可以明顯看到全都鬆懈下來。
溫池雖然明面上沒有像大家那樣反應這麼大,但是他心底也微微鬆了口氣。
徐導走過來,十分滿意地看著他們,說:」剛才的拍攝都很不錯,休息五分鐘,狀態要一直保持下去。」
徐洲唯淡笑著點了點頭,「好的徐導。」
徐導看了眼溫池的腳,說:「剛剛是不是扭到腳了?」
溫池一愣,剛想試著動一動腳,手臂就被人拉住。
他轉頭看去來人,蔣斯珩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旁邊拉住他的胳膊。
蔣斯珩問:「腳不想要了?」
「想要的啊,但我感覺好像不疼,應該沒挫傷。」溫池說。
「先看看再下結論。」
溫池只好走到一旁隨便找了張小凳子坐下,他剛還說著不疼,結果沒走幾步路腳踝就傳來一陣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