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著橙子味的金屬酸在肺中升騰。橙子味來源於其中的芬達汽水。
後腦勺突然遭受了一記劇烈的麻,緊接著這股感覺遍布全身。
仿佛有一個活著的生命體被困在他的里,橫衝直撞,要撞出他的胸膛,祁烈開始不受控制的磨牙,之前的恐懼和害怕全部消失了,對茉莉的思念與惆悵也被拋到腦後。
很可惜,這一次的嘗試,他沒有噁心,沒有頭暈,也沒有反胃。
很久之後,祁烈知道了原因。
是阿|片受體。
他的身體被種下了阿|片受體。
不同類型的毒,就是不同的種子。第一次時那難受的反應,就是身體在自救,在不屈服抗爭的過程。
開弓沒有回頭箭,不論吐還是不吐,當你嘗試第一口的同時,受體就會在身體裡埋伏一輩子,你的身體已經在向這些化學製品妥協。
祁烈第一次從瞿志強手中接過那支煙時,就已經被種下那顆種子,終於在今天生根發芽。
它是一種印記,也是你身體裡比普通人多出來的一個器官。
也就是說,這種後悔的機會不是人人都有的,就算有,一生也只有一次。
只可惜,這個在鬼門關踩一腳再趕快跳回來的機會,已經在半個月前被祁烈用掉了。
當時他輕信了瞿志強的話,以為他口中在國外十分流行的葉子真的與煙一樣,是不會上癮,可以戒掉的。
於是他的心裡被種下了一顆種子,將伴隨他一生,就像是洗不掉的紋身。
……
晚上放學,趙小沫和江譚一起送程州回家。
程州的家與趙小沫家很近,甚至就在一個小區,別墅區與洋房之間隔著一面矮矮的牆。
趙小沫的母親董琳與程州的母親沈秋是相識多年的好友,當年沈秋一意孤行與封武離婚,跟隨程文清從海市搬來江都。
她這離婚的代價可實在太大了。
不但孩子被留在封家,自己也淨身出戶,就連娘家人都大發雷霆,將她視為恥辱。
沈秋眾叛親離,不但親人盡數翻臉,就連曾經的那些貴婦朋友都紛紛與她劃清界限,對她避之不及。
只有閨蜜董琳不在乎她身份的跌落,還對她關心有加。
程文清只是個普通的教書先生,人雖然不錯,但是家裡遠不如封家富貴,只能算是小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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