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陸括以為,陸小魚心中對事物排行的優先級,第一位是吃,第二位是睡,第三位應該是他,第四位是其它。
但現在看來,他這個飯票還遠不如一個認識不久的人。如果不是考慮到小魚有小魚的社交圈,以及和余佟交好確實有好處這一點,陸括心理的不平衡感會更強。
說到這個與余佟交好的好處,那大概就是多虧了她,小魚有在更好的融入人類社會。
就比如三天前,陸小魚突然把他床上的另一個枕頭拿到客房,獨自霸占了他的床,一臉認真的美其名曰:魚姐說,男女授受不親,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
陸括對此欣慰,雖然睡在客房時總感覺哪裡不對,但請個生活家教的任務似乎可以暫時擱置了。
余佟顯然將她教得很好,已經學會避嫌了。
但第二天,這一想法又被推翻。
當晚,陸括正在臥房浴室洗澡,水霧繚繞,小魚恍若無人地一把拉開浴室門,探腦袋乖巧詢問:「請問有看到我的髮帶嗎?」
陸括圍浴巾的速度根本趕不上小魚拉門的速度,對上那無辜純真的卡姿蘭大眼,他黑著臉給提溜扔出去了。
被扔得一個屁股墩兒的小魚揉著屁股,含淚控訴:「魚姐說得對,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陸括再次將請家教的任務納入日程。
就像剛上學的小孩總把「老師說」掛在嘴邊一樣,和余佟升級為深閨密友的陸小魚也有了一句「魚姐說」的口頭禪。
比如,魚姐說,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魚姐說,不會賺錢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魚姐說,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等等。
陸括一開始並不以為意,不管是正理歪理,總歸還沒涉及刑法,違背倫理。
直到和余佟通完二芙興沖沖地跑上二樓陽台,問了他一句:「你知道打飛機是什麼嗎?」
陸括,「…」
「還有五指姑娘是誰?為什麼每個男人都認識,你也認識五指姑娘嗎?」
「…」陸括冷靜,「是余佟讓你來問我的?」
「魚姐告訴我的。」小魚扭頭就把余佟賣了,「魚姐還說,你肯定不會讓我認識五指姑娘的,因為一山不容兩隻母老虎,嗷嗚~」
小魚兇狠地嗷了一聲,兩爪掐住陸括命運的咽喉,用力搖晃:「快說,拇指姑娘到底是誰?你是不是要拋妻棄子,把她娶進門?」
二芙最近在看婆媳大戲,幾百集的連續劇,裡面正好播到原配掐著她老公的脖子,撕心裂肺地質問:「我當初聽信你鬼話,什麼愛我一輩子,我沒結婚,懷著孩子,一分錢也沒要,我嫁給你,住地下室,每天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份花,是你!是你說以後會給我過好日子,我無所謂什麼錢什麼房,可你現在是怎麼對我的?你找那個小三,你對得起我嗎?」
陸括把幾乎要騎他身上去的小魚扒拉下來:「你這一天天的,到底在和余佟學什麼?」
小魚聞言嘿嘿笑,故作神秘的晃手指:「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小秘密,當然不能告訴你。」
陸括:「…」
說不上什麼心情,但莫名不爽。
「哦對了,我等等要和魚姐出去玩兒,你自己乖乖在家哦。」二芙突然想起,麻溜地從他身上跳下來,光著腳丫噔噔往臥室里跑。
「…」沒抓住人的陸括把手一拐,端起茶杯,一口喝掉了杯里的茶。
不過話說,太陽都落山了,這會兒出去玩,是不是太晚了點?
陸括想,是時候和余佟聊聊天了。
而不知馬上會被上司喊去「談話」的余佟正開車在別墅區外等著。
今晚,她計劃帶小魚去長長見識,讓她感受一下成年人的快樂,這是拔絲計劃第二步,拓寬眼界。
但在和小魚提出這個想法前,她糾結了很久,擔心陸括會限制小魚的行動,或者是直接一通電話打給她,表示再慫恿小魚你自己看著辦等等之類的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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