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嘴巴。」
「啊！」
慕止戈仔仔細細的照顧到每一顆牙齒。
「漱口，不要把水喝下去。」
方歲安雖然醉了，但是意識里還是很聽慕止戈的話。
慕止戈則是在糾結要不要給小少爺洗澡，要洗就意味著沒有隱私可言，雖然小少爺的身體他見過很多次了。
不洗的話，今天在海邊玩了一天，晚上又熏了油煙，身上會很不舒服。
思想鬥爭了一會，還是決定要洗，小少爺就是要乾乾淨淨的。
「抬手。」
方歲安聽話的抬手，讓抬腳，小少爺也聽話的抬腳，乖得不行，偏偏最折磨的人就是慕止戈自己。
他對小少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一次次拒絕小少爺的靠近，偏偏，有些靠近和觸碰是避免不了的，這就造就了慕止戈必須得心無雜念。
「眼睛閉上，要洗頭了。」
「嗯嗯。」
小少爺的頭髮很軟，慕止戈的手指穿過髮絲，輕輕的按摩放鬆，眼睛不敢亂看。
燈光下，醉酒的小少爺特別誘人，那乾淨純潔的眼睛，飽滿的紅唇，臉上的絨毛都可以看得清，皮膚光滑得像剝了殼的雞蛋。
偏偏小少爺的眼神也在看自己，慕止戈覺得口乾舌燥，小少爺知道自己的眼神很誘人嗎？顯然是不知道的，還傻傻的對慕止戈笑，這殺傷力不外乎火星撞地球。
慕止戈無奈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把人洗乾淨打包好送回床上，又拿出吹風機把頭髮吹乾。
「睡覺吧！不要亂動了。」
「好。」
雖然答應了好，可方歲安就是不閉眼睛，直直的盯著床邊高大的人。
「慕哥哥不睡嗎？」
「我要回去睡。」
「不要…」
小少爺情緒上來了，大有慕止戈只要離開一步他就要哭出來的舉動。
這是在節目裡，雖然直播已經關閉，但慕止戈不敢冒險。
「嗚…」
方歲安努力擠出幾滴眼淚來，慕止戈又心軟了，他總是這樣沒有原則，一邊拒絕一邊又捨不得人委屈。
「好，我陪你。」
慕止戈上去抱著人，方歲安這才肯閉上眼睛。
慕止戈半夜什麼時候走的方歲安這個醉鬼不知道，反正第二天直播打開的時候床上就方歲安一個人。
他睡覺總喜歡捂著自己，所以大家只能看到一點點黑髮露在外面。
「安安醉酒的樣子好乖好軟。」
「對啊！不像嚴某。」
昨晚的記憶又復甦了，網友們又開始無情的嘲笑。
「不知道嚴某昨晚回去還有沒有發酒瘋啊！天殺的導演直播關那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