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她不停朝翟雷使眼色。
「對!我可以作證!」
收了好處的翟雷當即挺身而出,指著玄清憤憤道,「弟子就是看不慣她以大欺小,才仗義出手!不曾想,這瘋婆子根本不講道理,連我也一起打……」
「甚至還口出狂言,說……」
看著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柳無極面色一寒:「她說什麼了?」
「她說雲溪宗在她眼裡就是一坨勾史,就連師尊您,給她洗夜壺都不夠資格……」
「啊對對對!我可以作證!她真是這麼說的。」池雨連忙站了出來,與其統一戰線,暗暗朝翟雷豎起大拇指。
不得不說,這貨是懂添油加醋的。
翟雷則是微微擺了擺手,表示不過基操而已。
二人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柳無極的眼睛,但他卻視若無睹,臉一拉:
「如此說來,玄道友是一點沒把我雲溪宗放在眼裡啊?」
剎那間,一股強大的威壓,迎面而來。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說出那番話來?他們這是在合起伙來誣陷我!」
玄清那叫一個冤枉,她是又氣又怒,恨不得一口咬死面前那對狗男女。
但面對柳無極這個變態,即便自已修為高出他幾階,依然提不起一絲與之一戰的勇氣。
「師尊,弟子的人品您是知道的!怎麼可能說謊?」翟雷委屈巴巴地道。
「對的,師兄打眼一看就是老實人。」池雨言不由心,瘋狂點頭附和。
這翟雷,尖嘴猴腮,形象猥瑣,和老實人三個字完全沾不上邊。
「嗯~」柳無極微微頷首,捋了捋下巴的三寸短須,「我弟子的人品,我自然是相信的。玄清,說吧,此事你想怎麼解決?」
這不要臉的看來是鐵了心要為難自已,玄清拳頭捏得快要滴出水來,牙縫中蹦出幾個字來:「你想怎麼著?」
她的話音剛落,翟雷順勢朝地上一躺,雙手抱頭痛苦哀嚎起來:「啊!師尊,我好痛!我感覺我要死了,以後恐怕不能給您送終了……」
如此浮誇的演技,看得池雨滿頭黑線。這貨不去當演員,著實有些屈才了。
「你看,我這弟子基本算是廢了!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湯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
柳無極一口氣說了一大串,最後報出一個天文數字,「六萬六上品靈石,此事就作罷,如何?六六大順嘛!也圖個吉利。」
我吉利你*&@……
玄清差點沒氣得口吐芬芳。
這擺明了是在敲竹槓!
要知道,這已經快趕上玄月宗小半年的財政收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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