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艘巨型飛舟正安靜地躺在山坳里。
「這飛舟可是師尊花了大價錢買來的,這次大比咱們就坐這個去,也不會落了面子……」
不會落了面子?
池雨揉了揉眼睛,下方那確實是一艘飛舟不假。
可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窟窿,舟尾更是受損嚴重,仿佛被什麼巨型怪獸啃了一口似的,破得不能再破了。
「師尊,該說不說……你不覺得這二手玩意,有些寒磣了麼?」
柳無極眼睛一斜:「誰告訴你這是二手的?」
「原裝貨能是這樣?」池雨儼然不信,「師尊,我讀書不少,你騙不了我!」
「咳,我的意思,二後面再加一個十……」
好嘛!
二十手的飛舟,難怪會是這副尊容!
池雨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反正這飛舟一年也不見得能用一次,要那麼好的幹啥?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說話間,三人來到飛舟面前。
此刻飛舟里,一人拿著錘子在敲敲打打,另一人則是磕著瓜子在旁邊指點江山。
正是勤勞的大師兄,和懶惰的二師兄。
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見柳無極到來,翟雷連忙丟掉手中的瓜子,朝他行禮:「師尊,這飛舟我觀察過了,動力裝置好像出了問題,只怕到時候……」
「無妨,屆時為師自有辦法。」柳無極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目光則是看向了旁邊的白雪。
……
六月初六。
是雲溪宗內門大比的日子。
前一晚,池雨拎著幾隻大公雞,來到了黃皮子的洞口。
已經幾天沒沾葷腥的黃皮子,聞到味道第一時間從洞裡鑽了出來。
看著面前笑吟吟的女人,黃皮子總覺得她沒安好心,卻又難以抵擋大公雞的誘惑。
它咽了一口唾沫,儘量讓自已表現得平靜:「說吧,大半夜找本仙做什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池雨也不和它兜圈子,開門見山道:「我需要製作一種名叫煙霧彈的武器。」
「那你找本仙作甚?」黃皮子表示不理解,「本仙雖然神通廣大,但對於煉器……」
「我瘋了找你煉器?自已幾斤幾兩心裡沒數是吧?」池雨沒好氣地白了它一眼,壓低聲音在其耳邊說了幾句。
「你這……」黃皮子一聽,瞬間覺得這女人遠比自已想像中更為惡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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