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演戲,自然是要演全套。
此刻的池雨在苟冬溪看來,完完全全就是個女版的老色P。
他咳嗽一聲提醒道:「你收斂一點,這裡可還有別人在!帶回自已屋去,隨便你怎麼折騰都行。」
說完苟冬溪率先走了出去。
「大人慢走!」
此刻池雨感覺自已就像電視裡的惡霸,一手摟著柳如煙,一手摟著清氿,左擁右抱,好生快活,不自覺地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在路過某個牢房時,看著趴在裡面慘兮兮的某人,池雨當即喚來牢頭:「來啊,把這廝給本座也一併帶走!」
「是!」
什麼意思?
難道這賤婢想要剝奪自已的清白之身?
不!不可以!
我的清白之身,必須留給小師妹!絕不可能便宜這個賤婢!白清秋在心中吶喊。
他想要反抗,但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只得任由兩邪修,拖死狗一般拖到了池雨的住處。
隨著房門鎖上,白清秋縮在角落,渾身不停顫抖。
此刻的池雨在他看來,就宛如一隻惡魔!
變態!而且殘忍!
看著緩緩朝自已走來的池雨,白清秋拼命向後縮著身子,眼中寫滿了恐懼。
「喀嚓~」池雨一把扯掉他口中塞著的破布,不曾想用力過猛,將人家兩顆性感的大門牙拽飛出去。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我想你應該不會生氣的吧?」池雨小手輕輕拍打著白清秋那高高腫起的臉蛋,毫無誠意地道歉。
「呸!」這番舉動,再次激起了白清秋的傲氣,他一口血沫子朝著池雨吐了過去。
還好池雨反應得快,沒被呼在臉上。
白清秋瞪圓怪眼,朝著池雨嘶聲力竭大吼:「賤婢!我告訴你,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是不會屈服的!」
聞言,池雨一陣愕然。
這貨竟然以為自已會對他行那不軌之事!
他是真敢想啊!
當即彎下腰,再度拍了拍對方臉蛋:「你要不聽聽你自已在說什麼?沒帶鏡子,尿總是有的吧?長得不咋的,還淨想美事!」
「少跟我來這套!」
白清秋奮力掙脫他的魔爪,咬牙切齒道,「有種你放開我,咱們一對一單挑!誰也不請幫手的那種!」
之所以強調最後一句,只要是對方人多勢眾,不講武德的事,面前這個女人,完全乾得出來。
池雨撐腮看著面前面目猙獰之人,搖了搖頭:「白清秋,說實在的,現在我要想殺你,就跟殺只雞沒什麼區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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