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個問題!」
池雨托著下巴沉思許久,好半天才問出一句:「打地鼠玩兒過沒有?」
清氿茫然地搖了搖頭。
池雨耐著性子給她解釋起來:「就是地鼠在鑽出洞的一瞬間,給予它迎頭一擊!……說簡單點,就是拿鐵鍋拍他腦門。」
「能行嗎?」清氿有些遲疑,畢竟對方的速度她可是見識過的,正常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池雨勾唇一笑:「自信點,把能行兩個字去掉。」
「呃……那不就只剩一個嗎了?」
「是的,以我單身二十多年的手速,足夠讓他跪下喊媽!」說話間,池雨擦了擦手中的黑鍋。
月光下,鍋子黑得發亮。
*
夜深了。
萬籟俱寂。
大地陷入了沉睡,唯獨一道人影還在地底忙碌。
正是那不死心的侏儒。
他一邊飛快刨土,一邊自言自語:「哼哼!想不到吧,本人還會殺個回馬槍!這兩塊肥肉,本人今天吃定了!」
「沙沙~」輕微的響動從腳下傳來,池雨瞬間打起了精神。
她屏住呼吸,緩緩將黑鍋舉過頭頂,死死盯著前方那不停蠕動的雪地。
站旁邊的清氿明顯有些緊張,下意識地拽住了池雨的衣袖。
「邦~」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侏儒腦袋鑽出地面的一瞬間,池雨手中的黑鍋徑直落下。
穩穩噹噹,正中目標。
這一下來得實在太快,侏儒被拍得暈頭轉向,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只感覺頭皮一緊,竟被那個女人薅住頭髮,拔蘿蔔一樣從地里拔了出來。
「什麼滴幹活?快給本人撒手!」
侏儒就這麼懸在半空,雙腳不停亂蹬。
「啊!」看清對方的真實面目後,清氿頓時吃了一驚,「原來他不是妖怪!」
「你滴,才是妖怪滴幹活!」
侏儒說話間,小眼睛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只見其右手入懷,一把藍色粉末朝著池雨臉上撒了過去。
池雨來不及反應,登時就被呼了一臉。
「哈哈哈~」侏儒咧嘴大笑起來,「女人,你已經中了本人的萬欲合歡散!
半個時辰內,若是沒有行男女之事,情毒發作,將會爆體而亡!神形俱滅,死啦死啦滴!」
「嘶~」池雨倒吸一口涼氣,假裝吃驚道,「這麼恐怖的嗎?」
「啊!」清氿的小臉唰一下白了,她聲音焦急道,「這……這可怎麼辦?」
「怎麼辦?哼哼~」侏儒兩手一抄,嘴角得意上揚,「我的建議是乖乖放開本人,然後自個兒脫光了去那邊躺好!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