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池雨撓了撓頭,「這裡的人,都這麼喜歡玩兒毒嗎?」
「不清楚。」月霜搖了搖頭,指著其中一個儲物袋,「對了,還有一種……我也知道算不算是毒藥,也一併收了回來,你瞅瞅?」
「啥啊?」懷著一顆好奇的心,打開了那個儲物袋。
隨手拿起兩個小瓶,瞥了一眼上面的標籤,池雨頓時嬌軀一顫。
好傢夥,一瓶烈女三步倒!一瓶猛男也嬌羞!
從名字不難猜出,這玩意兒是幹嘛用的。
至於服用……想了想,還是算了。
誰正經人吃這玩意兒?
她隨手拿起一包耗子藥,撕開上面的油紙,仰頭便倒進嘴裡。
沒嚼兩下,立馬扶著牆乾嘔起來:「yue~好難吃!這什麼味兒啊!根本就咽不下去。」
「既然是毒藥,那能好吃嗎?」月霜攤了攤手,一臉的同情。
「為什麼不能?」池雨又想起了遠在雲溪宗的阿飄同學。
人家煉製出來的毒藥,那叫一個色香味俱全,服下之後讓人慾罷不能。
就這,和人家弄出來的,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一連喝了三瓢冷水,勉強算是服下,然而除了有些脹肚,修為並無半點增長的趨勢。
「會不會是毒性不夠?」
「估計是了!」池雨想了想,覺得師兄說的很有道理。
畢竟耗子藥,上不得台面。
毒性不夠,合情合理。
旋即將目光轉向了那一麻袋砒霜,心中尋思:當年那位姓武的故人,應該就是被這送走的吧!
想來毒性應該是達標的。
於是抓起一把塞入嘴裡。
「yue~」同樣的難聞,同樣的難吃,同樣的無法下咽!
池雨很是氣惱地將麻袋踢到一邊,漱了漱口:「不是,現在這些人製毒,就不能上點心嗎?就這,完全吃不了一點啊!」
月霜:「……」關鍵除了你,還有誰敢直接往嘴裡塞的啊!
人家最起碼也拌個飯兌個水啥的。
「算了,不吃了。估計吃了也沒什麼效果。」
很快,在服用了三種毫無卵用之後,池雨便放棄了。
乾脆督促起身旁師兄來:「像你這麼細嚼慢咽,什麼時候才能突破瓶頸啊?豪放一點可好?我們沒多少時間了!」
「嗝~」月霜打了個飽嗝,撫摸著圓鼓鼓的肚皮,「可我已經吃了七瓶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
你前兩天給我餵藥,可都是論鍋餵的!
池雨將面前儲物袋裡的丹藥一股腦倒了出來,「你今天的任務,就是把這些吃完!不吃完,不准睡覺。」
看著那一地的玉瓶,月霜嘴角一抽,別有深意地掃了她一眼,「小師妹,你確定不是在藉機報復我?」
「我怎麼可能是那么小心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