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麼說出口的?
還花樣不能太多!
我看你作死的花樣,才是真的不少!
「醒了沒?要不要再來幾下提提神?」池雨手持鐵鍋,冷眼看著對方。
「我……」
「你什麼你?我跟你講,你被囚禁,不是沒有道理的,我甚至想要為囚禁你的那個人鼓掌。」
「為何?」對方訥訥反問。
「長得醜,想得美!就憑這一條,判你個無期綽綽有餘!」
少年:「……」
「行了,我沒工夫跟你墨嘰,老實交代,你到底什麼身份?」
對方也不再隱瞞:「我叫雲逸,乃上界燭龍一族王子。只因千年前來此間遊歷,大意被人暗算,故被囚禁於此。」
「上界?燭龍一族?還王子?」池雨眼皮顫了顫,再次打量起對方來。
雲逸被他那看牲口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
縮了縮脖子:「你……想怎樣?」
不知為何,他感覺自已在這個女人面前,是一點也硬不起來。
——當然,這裡指的是脾氣。
池雨一把托起他的下巴,邪笑說:「你不是自我感覺良好嗎?我在想,要不要乾脆把你賣去青樓……」
「這不合適吧?」雲逸心頭一顫,「我可是個男的!」
「不要緊。現在不少人,都有男上加男的癖好……」
「別別別!」雲逸連連搖頭,「這樣,等日後你來了上界,到我燭龍一族,我定好好報答你!靈器、功法,只要你看上的,隨便拿!
不開玩笑,我燭龍一族,還是有些底蘊的。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呵呵~」池雨發出兩聲不明意味的笑,抱起地上的佩奇轉身便走。
上界,那是多麼遙遠的事。
等自已真的有一天去了上界,也不知是多少年以後。
這隔夜大餅畫的,讓人根本提不起半點想吃的欲望。
看著那遠去的背影,雲逸大喊:「喂,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池雨。」小池輕飄飄地回了他一句。
池雨是吧?
行,我會記在心裡的!
雲逸點了點頭,有了一絲仙氣的他,掙脫最後的束縛。
揉了揉頭頂那密密麻麻的一片凸起,眼中閃過一抹幽怨,旋即化為一道白芒消失在天地間。
*
回到住處。
小和尚依舊還在念經,師姐則是不離不棄地在他旁邊,提供免費摸頭服務。
見池雨歸來,淨緣立馬朝她招呼說:「快來修煉真經,小僧已經摸到些門道了!此真經,竟是如此玄妙!」
「這,改天吧……」只瞄了一眼,池雨便感覺眼皮子開始抗拒,連忙撇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