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寄存在符紙里也可以。
芽芽加大電量後，怕周圍的東西又發出噼啪的聲音，還給男鬼身上套了層罩子。
男鬼這次終於有了反應，整個魂魄都被電得亂竄，大喊大叫：「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你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電流！！」
聽見男鬼認錯，芽芽「哼」了一聲，再去看洛城。
洛城已經摘下了頭盔，在查看頭盔和盒子壞掉的原因。並不是男鬼做了手腳這兩樣東西才會壞掉。他打開能量監控那條線連接的電腦，從折線圖上找出了能量異常的原因，皺眉。
芽芽的那張符里包含的能量太多，才會把盒子撐爆。
還需要調整。
洛城拿出備用的，讓芽芽再試一次。
芽芽卻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問洛城：「你找到了這盒子燒起來的原因了嘛？」
洛城道：「這盒子的承壓能力太低，你的符紙裡面的能量太多，所以會炸開。這個新盒子能接受的能量要多一些，再試一次應該可行。」
看芽芽還是用那雙求知若渴的眼神盯著自己，洛城就又細緻地解釋了一下。
盒子裡有接收能量的晶片，那些晶片是他為了研究出全息遊戲而做出來的感應晶片。在有讓芽芽解放雙手，用儀器探知出罪犯腦子裡想法這種念頭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這種儀器和全息遊戲很像。
理論上的全息遊戲頭盔會和網絡資料庫連接，感應端與人類大腦神經接觸，讓人類的想像能在另外一個空間裡變得自由。
這也是現在vr眼鏡高配版。
只是晶片接受能量的量不一樣，因此才有第二個盒子的出現。
「試驗期間他們都還只是初期版本。」洛城道，「一旦成功，這個盒子我會和頭盔接在一起，到時候就只需要頭盔和顯示器了。」
這個設想如果成真，龍國再抓到臥底，或是想知道其他國家的情報，悄悄把這個設備用在敵人腦袋上，就能很輕易地撬開他們的嘴巴。
當然，現在洛城還不會把做出這個設備的最終目的說出來。
他之所以能自由地在自己家裡研究，靠的就是提出想法，開始操作，簡單完成後把一切移交到別人手上。不在那些科學成果上署名，就不會被注意到，只會被有心人當成什麼都做不成的隕落的科學家。
用芽芽的話來說，他轉移的那一方就是官方。
洛城一邊想著這些，手上的動作也沒停，飛快地換好了盒子。
芽芽配合洛城，又進行了一次實驗。被芽芽電過一次以後，男鬼聽話多了，變得配合起來。
這次，還真的看到了洛城腦子裡的記憶。
畫面里，洛城把家裡的電視機拆了，在被他爸爸打屁股。他哭得稀里嘩啦地找媽媽，結果他的媽媽到家以後，和他爸爸對他進行了混合雙打。
芽芽看著都覺得屁屁痛，悄悄摸了摸她自己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