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裡多坐一會兒也沒什麼。」
隨著戰北宸鼓起勇氣說出這句話，他身邊的黑鬼忽然長出了耳朵。
眼，鼻，嘴，耳，指示的能力是看，聞，說，聽。
戰北宸現在情緒有波動，所以黑鬼再度長出了耳朵。
贏芽看著黑鬼現在的樣子，腦子裡閃過一些很久之前的畫面。黑鬼現在的五官，如果皮膚白一些，有點像……
那時候在酆都城裡的酆都大帝宮殿裡的酆都大帝！
猜到答案，贏芽震驚：「哥，我好像猜到了，小徒弟真是酆都大帝的轉世！」
贏無垢其實壓根不想管戰北宸的身份。
畢竟他對戰北宸不感興趣，只知道戰北宸是妹妹的徒弟就行了。至於對方到底是什麼神仙下凡，和他無關。
可贏芽這樣興致勃勃，贏無垢也不想掃興，便也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真的？那他來還挺大，怪不得那隻黑鬼你算不出來身份。」
贏芽點點頭。
是啊，算不出來一點。
她現在看著自家小徒弟的臉，又推斷了一番。
小徒弟的未來還是能看見的。
真是奇怪。小徒弟難道已經徹底成了凡人，而黑鬼是被他剝離出來的「神」的那部分？所以那時候站在忘川河裡，其實是為了等戰北宸入完凡塵歸位之後去和他融合？
贏芽越想越覺得興奮，然後又覺得有些遺憾。
要是戰北宸是孫悟空的轉世就好了。
「走吧。」贏芽忽然就沒什麼探究的興趣了，「我們不打擾他們聊天。」
贏無垢也跟著贏芽一起，讓馬兒改變方向，往來的路上走。
陸家兄妹等在原地，看見贏芽和那個陌生男人一起回來，對視了一眼才迎上去。
「芽芽，你去哪裡啦？」陸瀟瀟挽著贏芽的手臂，「我的馬不聽話了，都不願意往那邊走。」
「贏小姐，這位是？」陸子辰裝模做樣的想認識贏無垢。
贏無垢直接把芽芽的手臂從陸瀟瀟那搶回來，然後又看向陸子辰：「痴心妄想是沒用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贏無垢又掃了眼陸瀟瀟。
他家妹妹真是魅力大，這怎麼還招惹了一個女孩子？
贏芽也沒想到自家哥哥看到舍友和舍友哥哥的第一句會這麼火藥味十足。
她卻也沒有跟陸家兄妹解釋的意思，拉著贏無垢走到休息區：「有沒有準備零食給我？」
贏無垢：「準備了。」
贏芽：「那我以後經常來這裡玩。」
「不用。」贏無垢停頓了一下，「我星期一會以新的歷史教授的身份，到你們大學授課。」
贏芽驚訝的看著自家哥哥：「我還以為你就是在北城做生意呢，結果你還要當老師的哦？」
贏無垢：「當然，免得有些自己不怎麼樣的心懷不軌的人，非要接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