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時,依舊是一副冷靜平淡的語氣。
「此次查辦走私一案,我已上表朝廷。等戶部核查無誤,論功行賞,吏部那邊年前即可發文調你回京。」
「怎得這麼快?」林澈聞言一驚,在椅子上動來動去,喜難自勝地拍著大腿,「我還以為起碼要等開年後,聖人千秋節前才可以回京呢!」
想到自己離京多日,家中父母每每來信,言語頗為掛念,林澈便立即罵了自己一句「不孝子」。
如今歸京在即,心裡那叫一個高興。
謝輕舟等他的興奮勁兒緩下來,這才慢慢道:「若你抵京,記得向伯父伯母捎帶我一句問安,另備薄禮一份。」
語畢,謝樓放下手裡的盒子,送到林澈面前。
雖說林澈外任是他自己的選擇,但離京之後,長夜孤獨、荊棘漫步,多虧林澈在旁協助。
別人是紅袖添香,林澈是白杯子和(
huo四聲)酒。
患難之情,自不必說。
看著這主僕二人一唱一和,明顯早有準備。
林澈忽然覺得不對勁,跟著問道:「聽你這意思,不和我一起?」
「莫非這兒還真有小娘子,勾了你的心?!」
林澈大膽猜著,摺扇一下收起,「啪」地一聲響,嚇得謝樓端菜的手頓時抖了一下。
謝輕舟看了謝樓一眼,後者迅速低下了頭。
「我才來蘇城多久,怎會?」謝輕舟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酒,自顧自斟滿,又給林澈續上,禍水東引道:「倒是你,該想想怎麼面對平康坊內一眾脂粉麗人,只怕你一到長安,身上的皮都得刮一層下來。」
謝輕舟幽幽一笑,等看到林澈眼裡清晰的恐懼時,頗感可憐地嘆了一口氣。
也並非他出言恐嚇,從前林澈對平康坊的姑娘們出手一向大方。當初離開長安時,信誓旦旦說待幾個月就回去了,結果……一去便是小三年。
姑娘們心裡有怨有恨,估計就等著那一天「報答」呢。
果然,一聽謝輕舟這樣說,林澈趕緊閉上了嘴,表情訕訕。
「你也知道我家老頭子,在禮部整天閒著沒事,就知道給人做媒拉縴兒。聽說三個月前洛陽的一位貴女嫁人,其母特意求到皇后面前,就是我家老爺子給說的媒。據說那位娘子,對郎婿滿意的不得了呢!」
謝輕舟淡淡「哦」了一聲,算是回應。
「你不好奇是誰?」林澈揣著手,湊到了謝輕舟眼皮子底下。
謝輕舟推開了他的腦袋,混不在意,「總不會是韓國夫人的女兒。」
「我還當你忘了梨花郡主呢!」
謝輕舟輕蔑地勾了勾嘴角,「怎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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