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不過，這些都是什麽動物？&rdquo
雲善聽到他的名字，跑過來指著扇面上的卡通老虎圖說，&ldquo嘟嘟。&rdquo老虎頭畫得好看，只是被雲善塗了個大粉臉。
青芽兒聽得懂，捂住雲善的嘴，拉著他到旁邊，趴在雲善耳邊小聲說，&ldquo不能和別人說兜明是老虎。&rdquo
聞青山看兩個小的咬耳朵，&ldquo你們兩個嘀嘀咕咕什麽呢？&rdquo
&ldquo這大粉臉的是老虎？&rdquo
&ldquo不是嘟嘟。&rdquo雲善改口。
&ldquo和兜明有什麽關係？&rdquo聞青山納悶。
兜明拎起雲善抱著，不明白地問他，&ldquo老虎怎麽是粉的？&rdquo雲善知道他本體是什麽顏色。
&ldquo好看。&rdquo雲善摟著兜明脖子，&ldquo像花。&rdquo
兜明笑一聲，&ldquo你就喜歡花。&rdquo
&ldquo這一坨黑的是什麽？&rdquo聞青山又問雲善。
花旗看向扇面，什麽叫一坨黑的？看不出來那是盤起來的黑蛇嗎？
坨坨探過頭嗤嗤地笑。花旗從後面打了他腦袋，冷著臉問，&ldquo很好笑？&rdquo
坨坨邊笑邊往聞青山後面躲。
&ldquo蛇。&rdquo雲善這次不講花旗了。
聞青山恍然大悟，&ldquo還真是。&rdquo
青芽兒不明所以，悄悄問坨坨，&ldquo花旗為什麽打你？&rdquo
&ldquo因為是一&lsquo坨&rsquo黑的呀。&rdquo坨坨笑嘻嘻地告訴青芽兒。
這不就是聞青山的原話嗎？有什麽好笑的？青芽兒沒聽懂，又見聞青山指著上面一團黃，拖著幾條黃線的人參問，&ldquo雲善，這是什麽？&rdquo
&ldquo這是什麽？&rdquo坨坨跳過來，激動地問，&ldquo你認不出來嗎？&rdquo
聞青山仔細瞧了瞧，又讓小柳看，&ldquo我認不出來。&rdquo
&ldquo什麽呀？&rdquo小柳問。
&ldquo人參啊。&rdquo坨坨驚訝，&ldquo你們連人參都沒見過嗎？&rdquo
&ldquo見過啊。&rdquo聞青山說，&ldquo人參都細長細長的，哪有這樣一團的。你要這麽說，我瞧著下面的幾根線確實是人參須。&rdquo
兜明大笑出聲，&ldquo有的人參胖得跟蘿蔔似的。&rdquo
&ldquo還有那樣的人參？&rdquo小柳驚奇，問聞青山，&ldquo少爺，真有那樣的人參嗎？&rdquo
&ldquo我沒見過。&rdquo聞青山說，&ldquo兜明說有大概就有吧。&rdquo兜明住在山裡，見過的人參應該比他們多。
坨坨氣鼓鼓地看著兜明，&ldquo什麽叫跟蘿蔔似的？&rdquo
&ldquo胖的才好，營養多。你懂什麽？&rdquo
小柳贊同道，&ldquo胖大的肯定比細長的好。&rdquo他拿用食指圈在拇指上，圈出一個小圓，&ldquo人家參片切出來這麽大。&rdquo然後他張開食指和拇指分開，圈出個大圓，&ldquo胖人參參片能切出來這麽大。一片頂人家七八片。能吃很長時間。&rdquo
坨坨剛要同意小柳的說法，一聽說能吃很長時間，立馬瞪向小柳。
花旗忽然笑一聲，&ldquo不然也不會小孩腳趾大小的參片就能救人命。&rdquo
坨坨：！他不自在地動了動早就長回來的腳趾頭。
&ldquo這是什麽蟲子？&rdquo聞青山指著扇面的棕色圖案問。
&ldquo不是蟲子。&rdquo雲善看向小叢，快速擺擺手，重複一遍，&ldquo不是蟲子。&rdquo
坨坨跑過來看，一看又笑開了。什麽蟲子？那是小叢的原型。雲善這次畫得小，看起來確實像蟲子。哈哈。
小叢捏捏雲善的小手。雲善對著小叢說，&ldquo不是蟲子。&rdquo
&ldquo我知道。&rdquo小叢彎彎眼睛，&ldquo我知道雲善畫的是什麽。&rdquo
雲善咧咧小嘴，跟著笑。
&ldquo不是蟲子是什麽？&rdquo小柳問。
&ldquo穿山甲。&rdquo坨坨說，&ldquo能挖山的。&rdquo
聞青山和小柳沒見過穿山甲，兩人湊近了扇面看。小柳小聲說，&ldquo穿山甲肯定不長這樣。&rdquo雲善畫畫總是有些不合實際。
最後剩下那隻豹子，聞青山一看就懂。畢竟那一身黑點很難認不出來。
聞青山看完扇面後，把扇子放到雲善懷裡，&ldquo送你了。&rdquo
&ldquo這扇子不適合我了。&rdquo
雲善拿著扇子，慢慢地打開，勤快地給兜明扇風。沒扇兩下，扇子就打到兜明臉上，兜明趕緊往後仰臉。
雲善伸出小手摸摸兜明臉。
&ldquo雲善我不疼。&rdquo兜明說。
雲善這下不給兜明扇了，自己給自己扇。不過這扇子對他來說還是有些大了。西覺看雲善都是兩隻手一起抓著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