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妮哭的像個淚人兒一樣,虛脫在齊老七懷裡。
她如此高調的喊齊老七是她的男人,那也沒啥可隱瞞的了。也不用考慮了。
齊老七把她抱回宿舍。
「既然你都宣揚出去了,明天去把證扯了吧。」
這婚不結也不行了,再不結,就是搞不正當男女關係了。
李丹妮趴在炕上,抽抽搭搭的哭。
齊老七心裡很生氣,可又不得不哄她,
「別哭了,我跟她啥關係也沒有。」
李丹妮更委屈了,「啥關係沒有,你給她那麼多錢?我都看見了。」
她倏然坐起身,「她把錢帶走了,你快去要回來。」
齊老七冷漠的看著她,
「那是她自己的錢,我怎麼要回來?」
李丹妮嗚嗚哭,「你就向著她,我才是你老婆,你卻把錢都給她了。」
齊老七頭疼,「我說了那是她的錢。」
李丹妮,「你就騙我,她哪裡來那麼多錢?你是不是喜歡她?」
齊老七:這還說不清楚的!
「我她媽天天睡你,我跟她能有什麼關係?」
坐她身邊,用力一把把人摟進懷裡。
齊老七揉捏著她的身體。去親吻她,堵住她的嘴。
李丹妮癱軟在她懷裡。
許久,齊老七撫摸著她的臉,
「我人都是你的,明天就去扯證,買結婚用品,總該放心了吧?」
齊老七起身打開抽屜,拿出一個存摺,裡面是他的大部分工資。
「這是我這些年攢的老婆本,都給你,以後咱家你管家。」
李丹妮看著手裡的存摺,心裡美滋滋的。
以後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的錢,都是她的。
晚飯後,齊老七把李丹妮送回老張家。
沒有回屠宰場。
往城郊走去。
齊老七到一戶人家的時候,家家都關燈睡覺了。
齊老七直接翻牆進了院子,在窗戶上輕敲了幾下。
一個女人披衣起來,跑去把門插打開,又跑回炕上,鑽進了被窩。
齊老七進屋,坐在女人旁邊。
伸手去摸她的臉頰,沉默不語。
女人感覺出他的異樣,「出什麼事了?」
齊老七愛惜的撫摸著她,「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女人的心就是一沉,聽著就不像好事兒。
齊老七,「我要結婚了。明天去扯證。」
一瞬間,女人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鼻子塞塞的,說不出話來。
齊老七繼續道,「我們還照舊,你跟我那天,我說的話都算數。」
女人伸手抱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懷裡。
「可不一樣了。」
以前是她一個人的男人,雖然沒人知道她倆的關係,可確確實實他就是她的男人。
現在是別人的了。
女人哭的厲害,沒有聲音,卻一抽一抽的。
齊老七輕輕擁著她,撫摸她的頭頸。
「我說過,你跟了我,只要你不改嫁,我就管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這麼多年了,你了解我,我說到就會做到。」
女人往上爬,摟住他的脖子,去親吻他。
輕輕低語,「別說了,我不想聽。我現在只想要你。」
齊老七扯過被子,把女人包住,也用力的回吻她。
兩個人很和諧,甜蜜又帶著些苦澀和不舍。
纏綿了很久。
直到女人整個身體都掏空了般,再無一點兒力氣。眼皮都睜不動了。
齊老七緊緊把她摟在懷裡。
「巧英,李巧英,我以後還會經常來看你,你不要動改嫁的心思,記住了嗎?」
李巧英,在心裡說:我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
她沒有說話,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
齊老七頭抵著她的頭,
「巧英,別難過,我就是怕你從別處聽到,難過,才趕緊來告訴你的。
我會管你們娘仨一輩子的。
你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李巧英:!
李巧英不知不覺睡著了。
齊老七抱著她,輕撫她光潔的身體。
雖然是兩個孩子的媽,身體依然緊緻,前凸後翹,雙腿修長筆直有力。
每次她高興的跳進他懷裡,雙腿盤在他的腰上,他的心都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這個女人就像一頭矯健的鹿。
一個獵人怎麼會不喜歡一頭鹿呢!
只可惜她是個寡婦。
不在他娶妻的範圍內。
齊老七快天亮的時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