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齊飛飛進了路邊的飯店,吃了一頓紅燒豬肘,大米飯。
然後去了白天買布票的地方。
把猞猁「刀」放了出來。讓它聞了聞布票,又讓它在周圍搜尋。
「刀」帶著她穿街過巷,來到一個小院。
裡面好像挺多人,有說話聲。
瘦高男人的聲音,「疤哥,頭還暈嗎?」
沙啞的男聲,「我沒事兒,都是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
你們該幹啥幹啥。
今天姓霍那小子沒來吧?」
瘦高男人,「他的人都沒來。」
一個女人的聲音,「這次便宜他了。他的貨倒是不錯。他再來賣貨更好。」
……
齊飛飛聽了一會兒,就帶著「刀」進了四合院等著。
感覺應該是半夜了,這才出來。
翻牆進了院子,摸到窗戶根底下,東屋裡面傳出男人的呼嚕聲。
齊飛飛用刀把東屋的窗戶縫劃開。把迷藥倒在窗縫裡。
隨著冷風嗖嗖的往裡吹,迷藥的香氣在屋子裡飄散。
齊飛飛又去西屋又輕手輕腳的去劃開了西屋的窗戶縫。同樣操作。
等了一會兒,她拿石子打了一下窗戶玻璃。
裡面沒有人起來。
齊飛飛這才去撬開了門插。
帶著「刀」進了屋。
「刀」朝西屋走去,齊飛飛跟了進去。
白天賣布票的瘦高男人就睡在炕上。
齊飛飛先摸了他的棉襖,口袋裡是空的。
「刀」蹲在高低櫃前,用爪子搭在櫃門上。
齊飛飛過去,櫃門居然鎖著。
齊飛飛把炕上兩個人的口袋都搜了也沒有鑰匙。
轉身去了東屋。
東屋炕上睡著一家四口。男人頭上包著紗布,就露兩個眼睛。
齊飛飛想:這是被霍盛削的?這小子下手也挺狠啊!
他們這不能算打架,應該是拼命吧!
齊飛飛在男人的口袋裡找到了一串小鑰匙。
挨個櫃門都給打開了。
好傢夥,東西挺豐富的。
茅台酒就有五箱,瀘州老窖八瓶,衡水大曲十二瓶,兩大箱子雞蛋,煙八條,一盒子金銀首飾,一小箱的玉器,一盒子大小金條,一匣子錢和票,整捆的錢就有兩千多。
貂皮大衣女式的有兩件,都是深色的,一件男式的,一條白狐狸皮圍脖。一頂男式水獺皮帽子。
齊飛飛都看傻了,這是打劫了誰家吧?
這些好東西全收進了四合院。
齊飛飛沒動舊衣服,有新的布,棉花和毛線五大包,齊飛飛都帶走了。
縫紉機,收音機也收進去了。
又帶著「刀」去了廂房。
豆油有兩大缸,成包的棉花有上百斤,裝在麻袋裡的糧食上千斤。
還有兩輛八成新的二八大槓自行車,一輛摩托車。平板車兩輛,鐵架獨輪車一輛。
平常生活用的衣物,廚房的柴米油鹽,地窖里的菜,齊飛飛都給他們留下了。
他們維持基本生活是沒問題的。
齊飛飛這一次的收穫,如果過普通人的生活,一輩子都夠用了。
第173章 京城之行十三
齊飛飛又回霍盛家住的,給他燒了屋子。
冬天的屋子,即使不住人,也是要天天燒一燒比較好。
齊飛飛在京城,就順便幫他燒了。
她還是進四合院睡的。
第二天,齊飛飛把各種票整理了一下,五花八門的,有布票,油票,糧票,家禽票,豆腐票,工業票,粉條票,自行車票,縫紉機票……
只有全國糧票是通用的,其它的只能在京城用。
齊飛飛犯了難,她現在幾乎不缺東西了。
再說就是用,一時半刻也用不完。
送人,這麼多人家也會起疑心。
賣她也沒時間一點點賣。
還真是個麻煩事兒。
最後還是先留著,不暴露自己最重要。
接下來兩天,她都是騎著霍盛的自行車到處逛,看見像古董的,好看,喜歡的都往回劃拉。
看見書她也看看,像古書的,看著有用的,都買下。
反正她現在有錢了,錢來的太容易,花著一點兒不心疼。
她看見書店也進去看看。
有一本新出的《木耳生產全書》,看見它就想到了大隊長。
那個善良,一心為了村民的老頭。
在大山里,核桃,榛子,水果在那個運輸落後的年代,村民想靠它們過好日子不容易。
木耳曬乾了是很輕的,也許能幫到他們。
齊飛飛就買了一本。